领着你去寒露峰。”
“是,姑姑!”李戴荣点点头道。
长月问安陵道:“小丫头,知道寒露峰在哪儿吧?”
“知道,知道!”安陵连连点头,“在隐仙谷就没我不知道的地方。”
“行,那你们去吧。”长月挥挥手说道。
随即安陵就蹦蹦跳跳地领着李戴荣离开了。
“荣儿叔叔,你跟圣主什么关系?为什么叫圣主姑姑……”
安陵一路叽叽喳喳地说着话,不一会儿就带着李戴荣走远了。
长月和龙姑姑她们分开后,径直来到了隐仙派的禁地。
她脚刚踏进禁地,就见老祖宗现身在她面前。
长月连忙行礼,“见过老祖宗。”
老祖宗故作生气道:“你这丫头怕是已经忘了自己还有宗门了吧?一走就是二十多年,真真是没良心!”
这点长月真的没法洗,她尬笑道:“老祖宗见谅,弟子忙着修炼,一不小心就忘记了时间。”
老祖宗打量了长月几眼,随即满意地点点头,“不错,天门境,看来这二十年确实没偷懒。”
老祖宗自己如今也才刚过天门境。
长月谦虚道:“都是托宗门的福。”
“你这次回来,恐怕是因为有什么事吧?”老祖宗问道。
长月面露尴尬,“老祖宗慧眼。”
“你呀你!”老祖宗无奈地摇头,“要去见树祖?”
长月点点头。
老祖宗摆摆手道:“去吧,去吧,这些年树祖一直在睡觉,能不能见到他就看你本事了。”
“是!”长月朝着老祖宗拱拱手。
和老祖宗分别后,长月来到了树祖本体所在地位置。
盯着树祖本体看了会儿,长月取出六丁玄火鼎,只见她屈指轻轻一弹,清脆的响声从鼎中传出,下一秒一簇火苗自鼎中窜出。
这火苗虽小,但却散发着恐怖的温度,不愧是天火。
正在沉睡中的树祖忽然觉得头皮发麻,下一秒陡然出现在外边,当看到长月之后,他勃然大怒。
“你这大逆不道的臭丫头,一回来就给我弄幺蛾子,想烧死我是吧!”
长月收起六丁玄火鼎,笑呵呵地说道:“弟子只是想叫树祖起床,这点小火苗,哪能伤得了您呀!”
树祖板着脸:“敢用火对着我就已经是大不敬!整个隐仙派也就你这死丫头敢这样!”
长月弱弱地说道:“树祖,您老人家差不多也该该改口了,别老是丫头丫头地叫我,我都七十了!”
树祖没好气地说道:“七十?七十怎么了?跟我比算大吗?”
长月无语,“哪能跟您比呀!”
树祖冷哼一声,“说吧,用这么缺德的手段叫醒我有何事?”
长月便树祖拱拱手道:“晚辈想求取一根您的树枝。”
树祖闻言一脸警惕,“我的树枝?你要我树枝作甚?”
长月道:“晚辈自有用途。”
树祖满脸怀疑地看着:“你该不会是想用我的树枝做什么不好的事吧?”
长月闻言生气道:“树祖,您老人家把弟子当什么人了?您可是弟子最尊敬的人!”
“最尊敬?光嘴上尊敬了吧!”树祖没好气地说道,“况且和诡医混一块的能是什么正经人?”
长月一愣,“您怎么知道弟子和诡医在一起的?”
“哼~~”树祖冷哼,“除了他,还有谁身上会散发出那么一股怪味儿。”
“怪味?”长月抬起手闻了闻自己的衣袖,“有吗?”
只见树祖一招手,一根树枝从他本体上折断,径直落入他手中。
他随手将树枝抛给长月道:“喏,给你,千万别用我的树枝去做什么奇奇怪怪的事啊!”
“多谢树祖成全。”长月连忙向树祖道谢。
“去吧,去吧!”树祖摆摆手道。
长月转身正准备离开,树祖突然又叫住了她。
“明日你来我这里一趟,我有事与你商议。”
“是!”
长月话音刚落,就见树祖身形一闪消失在了原地。
从树祖这儿离开,长月返回了自己在隐仙派的住处——寒露峰,老远她就看到了风姑姑背着个背篓在药田里采药。
长月纵身一跃落在风姑姑身边,并叫了一声,“风姑姑。”
风姑姑先是被吓了一跳,可当看到叫自己的是长月后,她面露惊喜。
“圣主!您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长月笑着回答:“刚回,去了一趟树祖那儿就回了寒露峰。”
“走,咱们屋里说话。”风姑姑拉着长月就朝屋里走去。
多年不见,风姑姑可是有许多话要和长月说呢。
长月一路回到小屋,只见沿途药田被打理的井井有条,小屋被维护的完好如新,屋内也被打扫的纤尘不染,于是感激地说道:
“这些年辛苦姑姑了。”
没风姑姑打理,她这里恐怕早就荒废了。
风姑姑笑着说道:“圣主,您跟我还客气什么?”
随即两人坐在一起聊了这些年隐仙派发生的事。
当长月得知当年公梼家曾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