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我都快忘记了你是四合院的主事大爷了,时间过得真快,就是不知道三大爷有什么想要跟我说的吗?” 唠嗑的前提。 那便是有一个很好的听众。 徐冬青自认为自己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听众,最起码自己没有人三大爷冷场,如果换一个人,可能对于他的过去,一点也不会在意。 你难道会在意路边的一个大爷的过去吗? 虽然可能地跌宕起伏。 可是实际上,他们都有着吹牛的本事,当你看到小母牛在天上飞的时候,不要惊讶,因为那是假的,就像三大爷在吹嘘自己照顾孩子的不易的时候。 可曾想过。 其他人也是这样一路走来的。 乡下的人,比起他们家的生活条件来,差得远了。 他们之所以混到现在的地步,其实是他们算计到骨子里,不以照顾孩子为己任,还偏偏在他们有能力养活自己的初级阶段。 让他们每个月上供生活费。 他们存下的棺材本,是他们未来的保障,可随着秦淮茹的榨取,也渐渐的掏空了,可当初他们丢失的可不仅仅是阎解放几人。 还有他们的心。 刻在骨子里的算计,谁能承担,谁能承受。 压迫的日子久了! 总有人会站出来反抗的。 “是啊。” 三大爷感慨万千,对徐冬青又是一阵吹嘘:“四合院里面,当初我看你就是最有出息的一个好孩子,现在果然是应验了。” 这话? 徐冬青不知道怎么回应,选择了沉默,当初可是他们联合在一块,想要将徐冬青给赶出四合院,那时候的他,其实已经是冻死在漏风的屋子里面。 受伤、挨饿、发烧.... 原主怀着满腔的怨恨,不仅是被践踏了他的尊严,还有被人孤立的遗憾。 才有了徐冬青的穿越,虽然是同名同姓,可是身体之中,已经换了一个新的灵魂,徐冬青怅然的望着窗外的海鸥。 风景正美。 并未作答, “你还在听吗?”三大爷心疼的看着挑动的时针,他的钱包又有枯了,一份子三毛钱的电话费,刚才的几十分钟,他已经出了十块钱了。 再说下去。 他可能会破产。 “听着呢。” 徐冬青换了一个胳膊,可能是被枕的胳膊有些酸,从左手倒到右手,徐冬青的心里面,,其实一片的淡然。 并未因为三大爷的话,有一点变化。 “今天,我要跟阎解成哥几个摊牌,我想要你做个见证。”三大爷望着手上的十块钱,可能不够花,最后两句话中点名了自己的来意。 人之将死,其言也善。 老怀愁绪。 徐冬青对于三大爷的变化,他也正在经历,因此也并未拒绝,可是他暂时身边还有很多的事情,并未能亲自到场。 而是退一步道:“有什么事情,让傻柱给我打个电话,将事情说一下,我也就知道了。”徐冬青放下手里面的电话。 人老了。 也该退场了。 可惜这一天,在徐冬青看来,是如此的漫长....。 未雨绸缪。 徐冬青并没有需要跟他们有关的事情在等着他,哪怕是秦淮茹,徐冬青都是淡然处之,根本不会将他们放在心里。 何况一个外人。 蹬蹬咚!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 在大杂院的中间,摆放着一个巨大的桌子,那是四张八仙桌凑在一块,因为要有仪式感,何大清还将自家的床单贡献出来。 当做桌布。 每个作为上,还摆了一个茶杯,中间还放着一些香蕉,苹果。 何大清作为主事人,坐在嘴中间的位置,边上分别是二大爷、三大爷两家人,不偏不倚。多出来的座位给了秦淮茹跟傻柱。 至于阎解成他们的家人,则是找了一个阴凉的地方,好奇的打量着坐在中间的几个人,不声不响的就要开始了。 可因为刘光天还未到。 并未进入正题。 “他不来了吗?” 刘海中的脸上有些落寞,家有三子,最有出息的一个人便是刘光天,可当年他打骂最狠的一个人也是他,因果循环。 这是报应上头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