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是还有救？”牧妍连忙问。
变异体的模样着实惨烈，她之前和莫初语一起研究过，就算用她的力量，也只能起到压制和净化的作用。而且若是用力过猛，被净化后的变异体将会直接死去。
她看向牧妍，摇了摇头，“死和生于他们而言没有什么区别，现在的他们只剩下本能。”
高英礼重新戴上眼镜，投影屏反射出的光映在她的眼中。
牧妍一怔，“那我能做什么？”
高英礼说，“有很多，除了新课题，我想你的存在应该能让他们在最后的日子里过得更舒服一些。不过就算你现在不受进化病毒影响，大多数进化者十分排斥变异体，谢丫头也是受进化天梦刺激二次觉醒，所以这东西还是存在一定危险性，我还是想先问问你的想法。”
研究所长话中的谢丫头肯定是指谢初瑶了。
“我愿意加入。”牧妍直接给出了自己的答复。
进化天梦的进化代价是耗尽人类的潜力和生机，用以此获得的力量，来完成背后之人掌握进化者的美梦。
如果她和谢初瑶的身体都是普通人，那么此时投影屏中的变异体说不定就是她们自己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