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面黑袍人停下,大口地喘着气。 痛到了极致,偏偏顾云念不知做了什么,让他连昏过去都不行,本该痛到麻木的神经也仿佛变异,只感觉那痛意一波一波地袭来。 看着银面黑袍人就这么两句话**她,顾云念皱了皱眉,问道:“你师父什么来历?叫什么名字?” 银面黑袍人吃力地睁开眼,整个人仿佛被水泡过,黑袍也被汗水湿透,正湿哒哒地紧贴着身体,蠕动着嘴唇似说不出话来。 新研制的药效果出乎顾云念的意料,她拔掉银面黑袍人身上的一枚银针。 银面黑袍人缓了缓,才继续说道:“师父他很神秘,从没说过他的来历,连名字都没人知道,见到他的人都尊称一声神使。” “那你呢?”顾云念仔细盯着银面黑袍人的脸看了好一会儿,像是在分辨他的话是否是真的,然后才问道。 “长生,师父给我取的名字。”银面黑袍人说道,眼中有瞬间的失神。 顾云念再问了关于研究所的所有者、创立人等信息,没想到银面黑袍人也不清楚。 他只是听从他师父的安排,在他不在的时候代他出面解决一些事情。 而他人的是身份信物不是人,相互间就算见面,也带着面具掩饰了身份。逃走的金面人就是,他也没见过金面人面具下的样子。 顾云念最后问道:“那阮经然呢,是什么人?” 银面黑袍人沉默了一下,回答,“他是我一时善心发作,捡到的一个孤儿。让人养大后就收做了徒弟。” 按银面黑袍人的说法,研究所的事他参与得不多,就算是掳人,也鲜少出手,偏偏不多的次数,就遇上了她和慕司宸。 在研究所,银面黑派人更多扮演着那位神使一样象征性的职务。 给银面黑袍人把针都拔掉,出去之后,顾云念问道:“你觉得银面黑袍人说的都是真的吗?” “半真半假吧。”慕司宸想了想回答,不重要的都说了,重要的都以不知道**过去。 如研究所,哪怕银面黑袍人不参与,也不会什么都不知道。 还有跟他联系的人,就算带着面具不认识,可一些习惯、特征都还是能观察到的。 偏偏银面黑袍人否认得太绝对,也不知道是疼痛让他失去了理智,还是本就是不太聪明的人。 慕司宸又补充道:“关于他师父的,应该是真的。” 他怀疑,除了研究所最初的创始人,或许没人知道那位神使真正的身份或来历,或者连创始人都不太清楚。 “还要审问一下阮经然吗?”慕司宸问道。 “不,先去看看金面人的房间,或许会有什么发现。”顾云念不确定道。 整个研究所的门都被控制在慕司宸手中,金面人房间自他们离开后,就被慕司宸锁上**人进去过。 只是那日他们在外和银面黑袍人纠缠了十多分钟,她不确定重要的东西会不会被金面人带走。 两人很快到了金面人的办公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