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房处长,你这是怎么了?”看到房彦维有些失措的样子,朱鑫问了一声。 “没……”听到朱鑫的话房彦维连忙回过了神,笑着说道,“听陆副厅马上要复职了,我这不是开心吗?朱秘书,你忙吧。” 说完房彦维连忙走开了,回到办公室之后,他连忙叫了下属,让下属去打听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? 回溯过去这几天对陆廷筠的调查,调查组分别对陆廷筠、朱鑫、邓斐,还有偷拍照片的狗仔进行了问话了解。 “这是连隽诚给我的一张黑卡。”朱鑫将连隽诚给他的黑卡交了上去,“我母亲被确诊了渐冻症,连隽诚知道后先是买通了我找的几个专家医生,让他们告诉我我母亲的病很严重,必须要打那种天价针,然后他自己过来找我,我有录音,还有我跟他的信息交流也都可以通过技术恢复。” 连隽诚找他时跟他说的话朱鑫都已经录音了,录音和信息交流记录都交了上去。 “这件事情我跟陆厅坦诚了之后,就决定将计就计,我给我母亲打的天价针花的钱是我找陆厅借的,因为只有真的花了钱连隽诚才会放心我。 还有我给陆厅订的酒店房间,里面我早就按了监控,里面发生的事情监控拍的一清二楚,可以证明陆厅跟邓斐没有发生任何关系,拍的那些照片不过是些借位图。” 朱鑫上交的证据已经是铁证了,然后对邓斐的问话调查,邓斐也都是如实说的。 “是连隽诚主动找的我,让我想办法勾引陆廷筠,从而让陆廷筠成为他能控制的人,说如果我成功了会给我一个亿。” 还有偷拍的那些狗仔也都出示了连隽诚跟他们之间的交易记录。 询问过三方,也查看过监控之后,可以确定陆廷筠跟邓斐的确没有发生过什么,也确定了陆廷筠没有什么生活作风问题。 确定了这些都是连隽诚收买指使的之后,调查人员又问:“只有他吗?还有没有其他人参与?” 对此他们的回答都是肯定的:“没有,跟我们接触的就只有连隽诚一个人,没有其他人。” 听完这整个调查的过程,房彦维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,怎么会这样?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反转? 所以朱鑫压根就没有被连隽诚收买,这都是他和陆廷筠将计就计的圈套,还有那个邓斐,也早就被陆廷筠给收了心,所以现在他们统一口径就把连隽诚给供出来了? 那接下来……是不是就要以诬告陷害罪去抓拿连隽诚了,如果是连立威还好,但连隽诚被抓的话他不放心,万一审着审着,连隽诚再把他的事给招了,那…… 想到这里,房彦维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。 他狠狠地拍了拍桌子,然后在心里大骂道:“陆廷筠!” 到底是什么时候被他发现的?什么时候跟朱鑫串通起来搞了这个局? 还有去灾区慰问的时候,朱鑫要灌陆廷筠的酒也是故意装出来的?但他当时是真的在劝酒啊,所以这在陆廷筠看来是不是也漏了? 如果连隽诚被抓的话,就算他不招,陆廷筠也会主动问他跟自己有没有关系吧? 想到这里,他连忙抓起手机走出办公室,然后去了洗手间,进了隔间后他将门从里面反锁上,然后换上了那张手机卡给连立威打去了电话。 连立威现在也是刚参加完国外的企业家交流会回来,看到这个来电他都觉得心烦。 明明是房彦维一再的说以防暴露自己,他们不再联系,结果都是他在主动联系自己。 “喂,房处长这次是又怎么了?” “出大事了。”房彦维很着急的长话短说,“你大儿子被陆廷筠给算计了,那个朱鑫从来就没有被收买过,他一直都是陆廷筠的人,还有那个邓斐,早就反水了,他们在接受调查中都统一口径说是被连隽诚威胁收买,陆廷筠已经复职了,接下来就要去抓连隽诚了,赶紧让他跑吧,别让他被抓了。” 听到这个连立威脑子也是嗡的一声,就在这时连隽诚走了进来,还挂着一脸的笑容,满是邀功的表情。 见他回来,连立威挂断了房彦维的电话,被挂断电话之后,房彦维也是很紧张地倒吸了口气,然后连忙抽出了那张电话卡,直接掰断然后丢进了马桶里冲掉了。 “爸,您从国外回来了?” 连隽诚的话音刚落,连立威狠狠地一个耳光打在了他的脸上,这一下把连隽诚完全给打蒙了。 “爸,好端端的您怎么突然打我啊?” “你说我为什么打你?没用的东西,这点小事你都办不好!”连立威很气恼的大骂道,“朱鑫也在省厅多年了,接触这种人能不能有点警觉心?跟他的谈话内容全都被录音了也不知道,还有那个邓斐,我都跟你说了,找个坐台小姐,她打电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