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。 李新年质问道:“那么,我杀了王胜之后金矿的秘密守住了吗?不仅没有守住,反而泄露的更快了。 如果我真想守住金矿的秘密的话,应该把他们夫妻两都干了,因为于凤也知道这个秘密,怎么会留下她这个祸根?” 范先河沉思了一阵,有点不确定地说道:“也许这中间出了什么差错,也许你还没有来得及对于凤下手。” 李新年哼了一声道:“我还没有愚蠢到为了几颗金沙去杀人,严格说来我没必要隐瞒穆澄园发泄金矿的消息,公开这个消息对我反而有利,所以,你的推断站不住脚。” 顿了一下,又问道:“你推断的另外一种可能性呢?” 范先河沉默了一会儿,说道:“如果不是你的话,那剩下就只有一种可能性了,那个冒充你去见王胜夫妻的人,或者是这个人的幕后主使者想借这件事诬陷你。 不过,我并不觉得这种做法有多高明,于凤的指证也只能让你成为怀疑对象,但我们并不会听信于凤的一面之词,通过调查洗清你的嫌疑并不是太难。” 李新年呆呆楞了一会儿,说道:“于凤的证词让我想起了张福平当年对我的指证,虽然漏洞百出,最终证明是诬陷,可你们还是抓了我。 严格说来,那个躲在暗处策划这件事的人还是成功了,也许,他试图借助王胜发现金沙的机会再来一次,指望你们再抓我一次。” 范先河疑惑道:“你认为指使张福平和收买王胜的人是同一个人?据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,张福平的幕后指使者应该是焦友军,可他已经死了。” 李新年说道:“难道焦友军背后就没人了吗?我跟焦友军无冤无仇,他为什么要指使张福平诬陷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