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满算也只有四天时间,什么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得到消息,并且神不知鬼不觉地偷走了我的孩子呢?” 范先河哼了一声道:“你以为这是一件很复杂的事情吗?说实话,如果你想从永昌镇医院偷一个孩子的话也能做到。 我先前去医院做个调查,那护士虽然信誓旦旦地说一晚上都没有离开过婴儿室,直到早晨六点钟才去了一趟厕所。 说实话,我根本不相信,我怀疑婴儿睡熟了之后,她恐怕也找个地方打盹去了,只要婴儿不哭不闹,她肯定不会去查看。 就算是那个王院长也没有多少责任心,明明需要两个护士值班,可她却只安排了一个,医院管理也比较混乱,院子里的监控早就装了,可坏掉了也没有及时维修,这才给犯罪分子造成了机会。 不过,一个小镇的卫生院也算不上什么正规医院,你爱人要不是突然临盆的话也不可能在这种地方生孩子。” 顿了一下,又说道:“其实余常委也挺内疚的,如果顾行长不是来参加他儿子的婚礼的话,这件事也就不会发生,所以,他吩咐我务必要想办法帮你找回孩子。” 李新年长长叹口气,说道:“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,所以,即使倾家荡产,我也要找回女儿。” 范先河劝道:“你也不要过于自责,也许奇迹会发生,最近你要留意每一个给你和你爱人打电话的人。” 范先河话音刚落,李新年的手机又响了起来,看看来电显示,却是余小曼打来的,犹豫了一会儿,直接挂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