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去看她的孩子,我知道她是在说醉话,所以也不理她,只管和保姆把她拖起来。
可她忽然就发疯似的挣扎起来,劲头还挺大,不仅把保姆摔倒在地,连我也被她推了几个趔趄,我们两个根本就控制不住她,没办法,我只好让保姆去叫醒前门的保安。”
那边如兰当做一件怪事在讲述,这边李新年听了心里忍不住叹了一口气。
因为他知道赵映梅的病根在什么地方了,童年的那段往事已经像烙印一般深深地烙在了她当时幼小的心灵上,以至于长大以后仍然会实时刺痛她的心,看来今后不能再让她可酒了。
“就在等保安的这段时间,她一直坐在地上哭泣,我这才顾得上问问她,可她一开口就吓了我一跳,她说看见我奶奶了,我奶奶让她去后山看孩子。
我也不清楚她的孩子怎么会在后山,于是就问她,你猜她说什么?她居然说她的孩子就葬在毛竹园的后山,她只想去看看她的孩子。”
说到这里,李新年打断了如兰的话,问道:“你真的不认识她吗?”
如兰楞了一会儿,狐疑道:“她不就是那个李东的老婆吗?我认识她也没多长时间啊。”
李新年沉默了一会儿,问道:“后来呢?”
如兰说道:“后来保安来了,他和保姆两个人强行把她拖回了屋子里,幸亏回来的及时,刚进屋就开始下雨了。
当时人都冻的浑身哆嗦,但仍然哭闹不止,小雪这头猪这才被吵醒了,她也说是梦游,没办法,我只好给赵映梅打了一针镇定剂。”
“那今天呢,冻感冒了吗?”李新年问道。
如兰似乎听出李新年对赵映梅的关切之情,嗔道:“放心吧,她的体制比我好,反倒是我今天早晨头痛的厉害,还有点咳嗽。”
顿了一下,又说道:“幸亏她自己什么都记不清了,只知道自己昨晚彻底喝断片了,还说这是她这辈子头一遭,还问我和小雪她昨晚都说了些什么,我和小雪怕她难为情,自然没有告诉她。”
“那现在人还在毛竹园吗?”李新年问道。
如兰迟疑道:“她一直睡到大中午才起来吃了点东西,小雪的意思是她昨晚可能惊动了我奶奶的亡灵,所以不让她住在毛竹园了,刚才已经接她去你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