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轮到张一峰嘲讽齐鸣东了。 不屑的说道:“怎么,你又不是国家领导人,啥事都得向你报备?” “我没开玩笑,快说,你从哪听来的,还有,除了你们周边这段上关河,还会修哪里,什么时候修?” “你问这个干嘛?” “还能干嘛,买地呀,如果消息来源靠谱,我们还投资旅游干嘛,直接去圈地,一转手,就是数倍的利润,挑几块好的,我们自己开发,赚的更多。” 张一峰从来没想过这些,但不得不说,圈地确实比投资旅游来钱快,收益更大。 齐鸣东催促道:“愣什么,问你话呢,你从哪里听来的,什么时候修?” “你还记得当初我想改善将军谷交通状况,拓宽河道吗......,刘教授将规划汇报上去,最后形成了这份星河密布计划,我问过董老,听他的意思,打算执行这个计划,但具体什么时候执行,我也不知道。” 齐鸣东听后,站起身在屋子里不停的走来走去,衡量计划的可行性。 突然,停下脚步,问道:“董老明确告诉你上面要执行了?你没理解错?” 张一峰点了点头,“肯定不会错,董老哦答应我了,如果明年年底前,我培育的耐旱植物取得突破性进展,他负责修附近这段上关河,你想想,若不是要落实星河密布计划,董老怎么可能说这话,还不用我掏钱。” 得到确认后,齐鸣东更加激动,再次不安的走动起来。 “砰” 待回到桌子旁边时,一拳砸在桌子上,大吼道:“干了!” 又对着张一峰追问道:“你都知道要修那些地方吗?又会在哪里开河?” 张一峰被吓了一跳,气道:“一惊一乍的,有话不会好好说呀?” “哈哈,不好意思,激动,实在太激动了,一峰呀,我发现,你就是我的福星,这不就给我带来幸运了嘛。” 张一峰撇了撇嘴:“刚才,不知谁说我不干人事呢。” “你看你,一个大男人,这么小心眼儿,都是开玩笑的,别在意那些细枝末节,快说说,都会修哪里?”???.BiQuPai. 张一峰两手一摊,说道:“不知道。” “什么,不知道?我裤子都脱了,你告诉我不知道?” “我为什么要知道,刘教授只告诉我将军谷附近的情况,其它的又没告诉我,董老也只说了帮忙拓宽附近这段上关河,这又不怪我。” 齐鸣东忍不住爆了句粗口:“我曹,合着说了半天,你在这耍猴呢?” 紧接着又气道:“说你不办人事儿,果然一点不冤枉你,害老子白高兴一场。” 张一峰想要开口解释,又把话咽了回去。 实际上,他并非一点都不知道,董老虽然没说,但刘教授,可是跟念叨过一嘴,拿几个典型的地方举了例子。 说,还是不说? 说吧,圈地虽然赚钱,但他担心这事儿要是被董老知道,肯定饶不了他。 不说吧,日后项目即将落实,肯定会有人提前得到消息,跑去圈地,与其别人赚这个钱,还不如自己赚呢。 那么多地方,自己只知道几个,应该不影响大局,更何况,董老也不一定会关注这些小事儿。 “咳、咳” 想到这,张一峰轻轻的咳了两嗓子。 齐鸣东气道:“怎么,要跟我道歉?我告诉你,小爷这次真生气了。” “不是道歉,而是...” 齐鸣东打断道:“不是道歉咳嗽什么,嗓子不好就吃药。” “你听我把话说完,我好像,似乎,貌似,不是一点都不知道,好像有那么几个地方,听刘教授念叨了一嘴。” “听刘教授念叨过?哪里?重要吗?有开发价值吗?” “应该有吧,我记得当时刘教授跟说,星河密布计划,不仅可以改善田地缺水,还可以改善交通,提升地方经济,又给我举了几个例子。” 齐鸣东眨了眨眼,见张一峰不是在开玩笑,态度立即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。 “哈哈,哥,从今以后,你就是我亲哥,刚才的话都是开玩笑,您老别介意,来,喝杯茶,润润嗓子,慢慢说。” 说着,满脸的谄媚,又是递茶,又是捏肩,态度好的不得了。 这次张一峰没有拿捏,直接将刘教授的话复述了一遍。 “我记得,刘教授说解决干旱的时候,是拿‘石砬子村’(编的)举的例子,解决交通和经济的时候,说是以‘御水县’(编的)为枢纽,分别想西和向东开凿一段人工运河,与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