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一箱。” 好心被当做驴肝肺,张一峰干脆不说了,关好仓库大门随几人回去。 担心谷月这个棒槌,在村里闹出什么事,他又追上齐鸣东叮嘱道:“齐大少,这酒的药效很足,你盯着点谷月,别让他傻乎乎的当白酒喝了。” “你怎么不自己跟他说?” “说了,他不信,觉得我是舍不得酒。” 听了这话,齐鸣东埋怨道:“你也是的,弄来这么个傻子干嘛,净添乱。” “不看僧面看佛面,在西南地界上,有了谷家帮衬,会少许多麻烦,你就当收个小弟了,虽然人笨了点,但心眼不坏。” “行吧,一会儿我跟他说一声。” 谷月回到自己的房间,看着桌上的酒坛,嘀咕道:“一坛破旧而已,还当个宝贝似的,哥什么好酒没喝过?” “不行,我得试试,要是不好,我再找张一峰换,可不能被他骗了。” 想到这,他立即找来杯子倒了一杯。 酒色略深,呈暗紫色,稍微有点发黑,但酒质澄清透亮,没有一丝杂质。 “整的花里胡哨,还待色儿的,也不知道味道怎么样。” 谷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。 “嘶,好辣,什么破酒,怎么这么辣。” 本想将酒倒掉,但吧嗒吧嗒嘴,辛辣过后,又有一股甘甜,让人神清气爽,感觉全身毛孔都被打开,说不出的舒坦。 “哈哈,果然有点门道,难怪张一峰这抠门舍不得呢。” 说完,将杯子里酒一饮而尽。 似乎干喝酒有些不过瘾,又从箱子里翻出一袋花生米,就这样坐在那,一口酒一口花生米的造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