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的那种苦茶类似,但层次感明显要高于苦茶。
关键是,喝了一口后,整个人的精神似乎都好了不少。
很久,很久,嘴里还有一股茶香味,是那种清新、淡雅的香味。
许秀芳忍不住赞道:“好茶。”
看着她喝茶,两位老人与谢溧都笑了。
许秀芳问:“大舅公,大舅婆,咱们这里有很多的茶树吗?”要是可能的,这茶叶能送到供销社,或者其他地方的供销社卖就好了。
要是能换来粮食,油盐糖……
那就更好了。
许秀芳在供销社是看到过有人买茶叶的,那茶叶还挺贵的,也不知道跟大舅公的茶叶比起来,味道有什么差别?
大舅公听到她的询问,眉头轻轻蹙起,说:“原本是有不少的茶叶的,但这些年开荒,砍掉了不少,另外咱们附近的这山里,茶都是野茶,也没有人打理,现在剩下的不多了。”
大舅婆也忍不住道叹口气:“本来咱们村里人的田地里,都种了不少的,现在这茶树,没人要,也创造不了收益,这些年也全部砍掉了。”
“你大舅公喜欢喝茶,山里的那些野茶,这些年也就是我跟你大舅公会打理打理……去年有几个百来年的茶树生了虫,枯死了,可把你大舅公给心疼坏了呢。”
“还有十几棵野茶树,也都生了虫,也不知道能不能救活。”
许秀芳与谢溧听了,都觉得十分可惜。
许秀芳想了想,问:“能带我去看看那些茶树吗?”
大舅公笑眯眯问:“秀芳,你想去看啊?不过要走一点路,你们时间要是不急的话,我就带你们去瞧瞧。”
许秀芳忙转向谢溧。
谢溧点点头:“好,我们去看看。”
他小时候就经常喝这个茶,但是一直没有亲自看过到底是怎样的茶树,才能生长出这么好闻的茶叶来。
于是——
两位老人,就带着谢溧夫妻俩,去了生长有野茶的地方,到了地方后,许秀芳惊讶的眨眨眼:“这茶树,竟然这么高吗?”
她眼前的这一棵,瞧着那高度,估摸着至少也有4、5米了,树干也有碗口粗壮,与许秀芳印象中那小小、矮矮一丛的茶树,区别很大。
大舅婆笑道:“还有更高的呢,去年被虫蛀死的那一棵,是咱们这里最高的,至少有7、8米左右,听说至少也是百年以上的老树了,可惜枯死了,你大舅公砍掉,当柴火烧了。”
许秀芳听着,在老人家的指示下,去看生虫的地方,原来是树干生虫了,具体是什么虫,她也搞不清楚,然后,就趁着大伙儿们发现时,她悄悄往树根的位置,滴了一滴空间潭水。
许秀芳现在使用空间潭水,现在非常方便,只需要一个意念,就能把空间潭水弄出来,她不是突兀的将潭水放在手心里,而是直接用意念,放在了与茶树树根接壤的泥土里面,因此,就没有人能发现她的小动作。
按照这种方法,许秀芳将每一棵生虫,或者状态不好的茶树,都滴了一滴空间潭水。
她没有滴多,决定先试试看,要是能救活,自然是最好。
虽然心里还没有什么头绪,但许秀芳莫名就觉得这些茶树,应该是非常重要的,必须要保护好。
看完了茶树后,一行人重新回到了家里,这边,卢大柱与卢前进,带着两个孩子,已经等在门口了。
卢大柱略有些拘谨,道:“阿溧,秀芳,你们大舅公说你们明天要回去了,我也给你们准备了点东西,你们带回去吃。”
说着,便将两个装得满满的蛇皮袋,塞过来。
那蛇皮袋里面,装着的是满满一袋子的红枣干,核桃干,并一小包的柿饼。
许秀芳与谢溧没开口,大舅公便笑道:“大柱,你留着给孩子们吃就是了,我们给阿溧他们准备了的。”
卢大柱摇头:“那不一样,大伯你准备的是你的心意,我们准备的是我们的心意,咱不能让你们来代表呀。”
就这样,好说歹说,卢大柱与卢前进父子,都没有将东西弄回去。许秀芳背过来的背篓,被塞得满满当当……
告别了大舅公、卢大柱舅舅一家,许秀芳与谢溧开始赶路回去,来时背着满满的东西,回去时又背了满满的东西,谢溧不愿意让许秀芳受苦,那些重的东西,弄成了一个担子,他挑着担子回去的,山路比较陡峭、危险的地方,担子不好挑,还要卸下来,一个个扛过去。
反复几次,才能将东西运出来。
尽管如此,谢溧依旧一声不吭,任劳任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