旨意我已经传达到了,届时炸毁荆江堤坝,便由陈大人动手,我自有我要做的事情。” “今日,我便启程了。” 魏叔玉说完此话,陈永道更是疑惑不解,刚要出口询问,便咽了回去。 这是和陛下的计划,他怎么敢多问? 此刻,河南道泰山府,一封书信已经落于案前,一身紫金玉袍之人带着面具,看不清表情,却盯着书信略有犹豫。 “怎么,岭南有消息了,为何不拆开看看?” 李业走了进来,微微一笑道。 “我总觉得……此事有些蹊跷,想理清楚之后,再做打算。” 面具人没有隐瞒,岭南魏家,可是秦怀道的人,如此投靠,让他多了一丝疑惑。 “你觉得有蹊跷,我也如此。” 李业走了过来,同样看着那封书信,脸色带着凝重之色。 “看来,我们二人多半是想到一起去了,既如此,那便拆开看看。” 面具人笑了一声,旋即打开书信,二人一看,目光都微不可察的闪过一丝惊异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