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下第一刀客给拉上船,跟他们共进退,做他们的刀,为他们谋利益了。
气恼之下,桃夭再次阴阳怪气怒骂道:“宋阀主,你的老情人来了,怎么不见你赶紧去大门口迎一迎?万一怠慢了人家生气可如何是好?毕竟那说不定就是岭南宋阀的阀主夫人了。”
“至于我啊,就不劳宋阀主你赶我走了,待会儿我便让孟婆婆和青锁赶紧收拾好所有行李,今日就走,免得碍到谁的眼,给自己也招来不痛快!”
桃夭这可不是在危言耸听,她又不缺一把天刀,大不了就哪儿凉快去哪儿,退一万步讲,她爹爹总是能养她好些年,而且冯家小姐的无盐之名也是人尽皆知,可没有什么人会将冯家的门槛给踩烂了。
那她干脆就回去继续做千金大小姐,养上一大堆的男宠,自个儿逍遥快活去!
还有那个隋太子杨勇,他现在的太子之位可是摇摇欲坠,那有了野心的杨广可不
是个省油的灯,就算尚且不能立刻将自己的大哥给拉下马,那也是要一个劲的在生母面前说些茶里茶气的话。
而这个野心的膨胀自然也是有她爹爹冯太守的手笔,反正储君之争本来就是烈火烹油,现在不过是再多添一把干柴罢了。
美人之怒,光彩夺目,令人难以不心头颤动。
只宋缺听到桃夭说要走,还直接提起衣裙就直直往外走,俨然一副就要离开的样子,顿时就是整颗心都给扔到地上摔碎一般,难以承受的痛苦让他顾不上太多,赶忙拉住桃夭的手,却又被甩开。
美人肌肤如雪,嫩若甘脂,宋缺在第一次不小心大力弄伤了自己心仪之人后,那就是每次伸手都要小心再小心,恨不得把他的宝儿捧在手心上护着。
见力气用小了会被甩开,用大了又容易伤到心上人,宋缺那就是跟寻不到花蜜的蜂一般急得团团转。
就算是被围着走,桃夭离开宋家的步伐却是根本没有停止的意思,唬得宋缺心头一颤,立马就从背后一把将欲要离他而去的美人紧紧抱住。
“宝儿我错了!我真的知错了!往后不管是谁来请我或是找我,只要你不同意,那我就立刻将那些不请自来的人扫地出门,并再也不准他们进入岭南之地!”
宋缺认完错之后,就又解释了自己之前做的各种糊涂事:“都怪我脑子糊涂,之前就想着不让这些不重要的事情打扰到你,因而才会自作主张的瞒着你去处理,但我现在已经知道这样的行为十分不妥。”
“而且我心中的阀主夫人只有你一个,旁人我都是看都不会看一眼的,焉能有谁在我心中的地位高于你?若是之前种种让你心里不痛快,那你就打我,狠狠打我!可不要再说说什么要离我而去的话了,因为我是真的受不住。”
“若是还有我没能发现的过错,我在这里跟你赔不是,并保证绝对不会再有下次。若是再犯,就让我、就让我武功尽失再也不能练刀!”
宋缺最爱的就是自己那些宝贝天刀,甚至还自学炼制天刀,若要真正追究起来,他拿刀和练刀的时日可比认识梵清惠要来得早来得多。
便是梵清惠都不敢说自己会比天刀更重要。
毕竟宋缺可是爱刀成痴的刀道宗师。
在冯家小姐没出现之前,所有人都觉得宋大阀主会抱着他的几l把天刀过一辈子。
现在居然能让天刀宋缺发出再也不碰刀的毒誓,可算是把一颗真心来求原谅了。
桃夭却不吃任何男人给画的大饼,她只看眼前:“宋阀主在这里把话说的情深意切天花乱坠,可我却是半信半疑,若要我相信,那就看宋阀主这次的表现了。”
美人眼神示意棋桌上的拜帖,表示自己要看看宋缺的诚意。
宋缺也明白接下来自己的所有举动将决定以后有没有爱妻陪伴在侧,于是便神情严肃的应承下来。
得了阀主的明令,这才有人将那二位带到会客堂,并奉上清茶和糕点,待客之道尽然周全。
梵清惠
在知道故人宋缺真的要娶妻生子时,第一反应确实是震惊,而后难以言喻的失落就席卷她的心头。
宁道奇是真的很爱梵清惠,她稍微有点情绪变动都能被一一看入他眼中,只是对于情爱一道上,他与天刀宋缺皆为输家,却也没有什么好言可去安慰自己思慕多年的心上人。
不过梵清惠的情绪也调整得很快,毕竟宋缺是一阀之主,既不是学道之人,又非佛门弟子,娶妻生子绵延子嗣就是很正常的事情。
当年她要离开时,本来就做好了这个心理准备。
只是……这个时机太过于巧合。
秀心刚去世没多久,宋缺就要领取他人,彷佛是对世间一切都已然失望,故而心灰意冷娶哪个女子皆可。
天刀宋缺是个什么样的人,梵清惠是再清楚不过的了。
若非当年邪王石之轩腾空出世,怕是一男二女同游的事情还会持续更久,可即便是只有那一段时间,但于梵清惠而言,也是极大的羞辱。
她们的师父,作为前任静斋斋主,最先是派秀心前去与宋缺相交,只可惜秀心能力不够未曾拿下崛起之势甚是不可挡的宋缺,于是她师父就又将她派了过去。
梵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