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责,没有什么女子无才就是德,也没有说妻一定要遵从良人的,从父从夫从子什么的都不存在。 甚至,在这段时日里,因为吕后的强势,女子的地位一升再升,拥有了更高的地位,女子拥有私人财产,从不从属与良人,哪怕离婚了也要分的清清楚楚的。 刘安想要解放女性劳动力,在宋明看起来是完全脱离了时代并且非常荒诞的事情,可是在汉初却不是...只能算是略微激进,不能说是荒诞,有的东西,并不是越往后就越进步的。 郑季此刻有些恼怒,自从来到长安后,他在哪里都是“大杀四方”,从没有失手的时候,怎么到这个女子这里,事情就迟迟不能成呢,自己几次试探,都没能得手...她看起来对自己百依百顺,可就是在关键的时候却不肯从之,自己还能怎么办,难道还要强上不成?那不得被拉出去弃市吗?? 他本来也就是一时意起,迟迟不能得手,心里也不由得有了厌烦。 “我听闻你离开了平阳侯府?” “平阳侯对你一家有恩,何以如此呢?” 郑季皱起眉头,直接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。 卫媪眼神有些暗澹,“平阳侯确实有恩,可平阳侯子...我早就想要离开了,只是因为有孩子们在...好在遇到了贵人,得以安生...我这次来就是想要告诉您,往后我就不会再来这边了...请您多保重,照顾好自己的身体,莫要再那般狂饮,还要善待家里的妻....” 郑季愈发的不耐,挥着手,“知道了,贵人是吧?” 卫媪再次看着面前这个男人,其实,卫媪并不厌恶这个男人,虽然他与那些向自己作出承诺的人没有什么不同...但是他很好看啊! 就是那些男人全部加起来,也未必有他一半。 “是哪家的贵人啊?” “太子殿下。” 听到卫媪的回答,郑季一愣,随即惊愕的询问道:“太子看上了你??” “太子殿下怜悯我的孩子,让我去服侍太子妃....” 卫媪急忙解释道。 郑季顿时沉默了下来,沉默了许久,脸上缓缓出现了一抹笑容,“这是好事啊,往后你和孩子们也就不必吃苦了,文君这个小子说不得就能读书认字,往后大有成就呢,真好,如此一来,我也就能放心了。” “你是不知道啊...家里一直催促我办事,蒙受了大难,我在长安,只能以酒度日,不知所措...这算是我近些时日内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....” “只是,你要我往后如何放下你啊...我是那般的喜爱你。” 郑季这般赤裸的言语,让卫媪顿时脸色通红,犹如触电,说不出话来,只是慌乱的说道:“请您莫要再这般言语。” “我说的实话...唉,不过,你能得到安生,我便知足了。” “既然是为服侍太子妃,那就不能耽误...你且回去吧,若是我想你了,便会派人去寻你....但愿还能有相见的机会。” 两人说了会话,卫媪就急急忙忙的逃出了马车,离开了这里。 郑季看着远去的卫媪,不知思索着什么。 驾车的是他的心腹,也是他家的家奴,此刻却笑着说道:“少家主莫不是真的看上了她?” “其实,若是能纳为妾,倒也不错...她为人并不坏,也是真心在意我的。” “少家主可莫要说笑,您那妻,可不是什么...” 家仆没有继续说,郑季却无奈的长叹了一声,他的妻仗着自己与平阳侯府的关系,平日里甚是蛮横,况且她又为自己生下了嫡子,想要纳妾还真的不容易。 “还是得做个尝试啊...太子妃的身边人啊...她是擅长照顾孩子的,而太子的孩子年幼,说不定就让她来照顾,皇长孙啊...这是机会。” 家仆没有再多说什么。 ......... 刘安处理好了府内的琐事,急急忙忙的前往厚德殿。 这次的事情还要给阿父一个交代。 刘安赶到厚德殿的时候,已经是中午了。 吕禄正在厚德殿门口,看到太子前来,没有半点的惊讶,似乎早就料到他会前来,笑着拉住了他的手,“怎么才来啊,陛下已经等候了许久,快进来吧,陛下正在吃饭呢。” 刘安急忙走进了殿内,就看到阿父坐在桉前,大口吃着肉,看到忽然走进来的安,刘长头都没有抬,继续吃着肉。 刘安小心翼翼的坐在了他的身边。 “呜~~~~” 忽然,刘安听到了一声呜咽,刘安大惊,抬头看去,却看到了毕生难忘的一幕。 平阳侯子曹奇被挂在了墙壁上,鼻青脸肿的,嘴里还被塞了什么,他用力的挣扎着,却也没办法下来,眼里挂着泪水。 刘安目瞪口呆。 “这厮不当人,居然欺负人家孤儿寡母...今早就被我抓进来一顿打...古人云,竖子不打不成器...犹子不教,姑父之过也...兄长在病榻上,我就亲自来管教他一二。” 刘长说着话,再次看向了那竖子,大声的质问道:“你这竖子! 知道自己的过错了吗?! ” 曹奇急忙点着头,脸色满是惶恐。 “居然敢不回话,不认罪是吧?好,那就继续挂着!” 刘长这才看向了刘安,“还有你这个竖子,我让你去处置那几个人,你居然敢私自赦免...当真我什么都不知道吗?” 刘安低着头,解释道:“阿父...这件事,知道的人并不多,私自赦免他们,也不会引起什么影响,若是他们闹得众人皆知,那是一定要杀的,不然不足以服众,可如今来说,赦免他们的好处大于惩罚他们的好处....而且,儿臣也有自己的难处,像阿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