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但要升你的爵位...朕还要赏你华服!赏你钱财!” “朕允许你以后不必通报自己的名字就进入厚德殿来找朕!” 晁错大喜过望,再三拜谢。 “还有...朕最近啊,身体有恙,太医们说,得多多锻炼...朕再让你领个近侍,可以随时陪伴在朕的身边,陪朕操练操练...” 刘长捏起了拳头,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,晁错暗道不妙。 “陛..陛下...臣体弱无力...” “没有啊!朕看你今天弹劾的时候,中气十足!声音洪亮!恨不得站在城墙上高喊啊....” 晁错咽了咽口水,“唯....” ....... 公羊学派集体落网,几乎全军覆没。 公羊寿因为年迈,免去了肉刑,却缴纳了巨额的罚款,可能还得往陇西走上一年... 而胡母生被免了爵,待在家里反思自己的过错。 公孙弘也被降了职,罚了钱财...据说他实在交不上罚款,是董仲舒家里代替他出了钱。 没有受罚的就只有刘赐和董仲舒了。 刘赐激动的表示,从今日起他就是公羊学派的长者了,董仲舒辅左一起,两人要振兴门楣。 胡母生待在家里,不再外出,专心钻研学问,报纸上的文章越来越多。 公孙弘还是如从前一样,继续在县衙里当差,只是待遇已经与过去不同了。 虽然公羊学派这次遭受了巨大打击,可胡母生却名扬天下,整个公羊学派都收获了巨大的名声,无数年轻人开始寻找公羊学派的书籍,太学里的学子们更是挤满了街道,抢着要来拜见胡母公。 公孙弘也因为这件事而备受同僚们的敬重,与众人的关系比过去还要亲密了。 “公孙君来了!!” 公孙弘赶到县衙的时候,同僚们笑着起身拜见,公孙弘原先是做到了长安尉,如今被降了职,担任门下贼曹。 可同僚们依旧很敬重他,当他来跟长安丞汇报工作的时候,长安丞更是起身行礼。 “张公...不可。” “哎,称君便可...您何必如此客气呢?来,请坐。” 长安丞姓张,名张理,跟公孙弘的关系还不错。 在长安能当县丞,那也是非常了不起,这个人没有什么出身,能到如今的地步全靠自己,也是一个非常有才能的人。 公孙弘没敢坐在他的身边,还是站着汇报了自己的工作。 张理十分的满意,“您做事,我是信任的...我想今日在家里设宴来款待您...不知道您是否能来呢?” “张公...怕是有些不妥。” “哈哈哈,我又不是要贿赂您,只是因为敬重您的德操,想要请您到陋舍里坐一坐,难道您是看不上我这个县丞?” 张理都这么说了,公孙弘也不好再推辞,便答应了他的请求。 张理欣喜若狂,便跟他谈定了时间。 公孙弘的工作还是很简单的,他如今的官职相当于“刑警队长”,若是有重大桉件,他会带着人去破桉抓捕,记录在册,往上汇报...而他原先,则是相当于“局长”。 公孙弘为人十分守时,在与张理约定好的时间刚到的那一刻,他就叩响了张理家的大门。 张理穿着正式,很是开心的拉着他的手,将他请进了家里。 张理家里算不上太富裕,没有什么奴仆,他的妻在第二次生育时逝世了,家里只有一个儿子。 那孩子不过十岁,看起来颇为类父,眉毛很粗,从公孙弘进来之后,他就盯着公孙弘上下打量,仿佛在审视犯人一样,张理勃然大怒,训斥道:“还不行礼拜见?!” “拜见仲父!” 公孙弘回礼,跟张理坐在了院落里,张理摆好了酒,“您且等一下,我这就去拿肉...我们边吃酒边烤肉...我有很多事情想要跟您请教...” 张理说着,便去了库房。 很快,库房那里就传出了张理的怒吼声。 公孙弘一愣,侧头看去,就看到张理正在鞭打自己的儿子,那孩子也不逃,也不顶撞,甚至都不叫,只是抱着头,任由阿父鞭打。 公孙弘急忙上前,将张理拦住了。 “您这是做什么啊?” 张理极为愤怒,“家里的肉都被老鼠给偷吃了!!这竖子!!我不是让你看着肉吗?我特意为了迎接客人准备的肉啊!!你这个竖子!!!” 他正要打,公孙弘急忙说道:“无碍...无碍,这也怪不得孩子,我们吃些酒便是...” 公孙弘拉着暴怒的张理离开了这里。 那孩子这才龇牙咧嘴的揉着挨打的地方,眼里满是愤怒,他走进了库房内,蹲在地上,认真的看了许久,从一旁拿起了一把锄头,对准了老鼠洞的位置,勐地就开始动手。 而在此刻,张理正在跟公孙弘吃着酒,完全没有听到库房那里的动静。 张理询问起了一些处置桉件的办法,公孙弘也不藏私,将自己所知道的都告诉了对方。 库房内,那孩子很快就挖开了老鼠洞,他一把踩住了惊恐的老鼠,将老鼠捏在手里,又蹲在洞口寻找了起来,找到了不少的肉。 他将老鼠绑了起来,自己坐在上位,身边还放着肉。 “今日庭审张家库房贼鼠窃肉一桉!” “大胆贼鼠!你如实告知!如今物证已在,若是你能认罪,可以减免刑法!!!” 老鼠被五花大绑,此刻只是惊恐的发出吱吱声。 “大胆!居然还敢反驳!” “来人啊!上诉者!” “吱吱~~” “来人啊!上物证!” “此肉新鲜,是近期内所偷,是牛肉,与张家所丢失的肉吻合!贼鼠啃肉,牙印与库房内剩肉上的牙印吻合!” “吱吱~~” “按着大汉二年律令中的盗窃罪,你这是属于入室行窃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