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也是你的,你想要谁,浮丘伯还能打你不成?” “公孙弘是很不错,可再厉害的人,也需要磨砺,周昌在担任国相前,也曾在赵国为相,那王陵在担任国相前,也曾在地方任职,这是很正常的事情,我知道你爱才,不过啊,这人才,不是说聚集起来就行,你还得会用啊。” “当初秦国与赵国作战,你知道秦国有白起,可你知道赵国有哪些人嘛?田单,乐毅,廉颇,庞煖,赵胜...可是这有什么用?人才堆积如山,却没有一个可以去任用,徒劳也。” “你所知道的那些开国大臣,不在的和还在的,很多曾经都是项羽的部下,项羽的麾下,也曾是人才济济,你大父压根就没法比,可是呢,最后项羽还是败了,他不懂得任用啊。” “你与其在这里想着去索要更多的贤才,倒不如去想想该如何运用你如今的这些人才,等你觉得不够用了,再去招纳。” 听着阿父的教诲,刘安不由得低下头。 “唯。” 刘安离开后,曹姝有些惊讶的看着刘长,刘长摸了摸自己的脸,“沾了油??” “没有,陛下有些时候是真的很渊博。” “呵,朕向来都是很渊博的,尤其是这长平之战啊,朕知道的极为详细,只是世人不能理解朕,更有甚者,认为朕不学无术,这简直就是反咬一口,那些认为朕没有学问的人,才是最没有学问的。” 曹姝笑着,对刘长的话不可置否。 “对了,陛下有时日一定要去拜访一下张相。” “老师??他那里又出了什么事??” “他的几个妻来找我,说是张相最近茶饭不思,整日将自己关在书房内,编写日历,乐律,规制...生怕他熬坏了身体,想让陛下给与他几天的假期,张相毕竟年迈...” “放屁...我前天才看到他生龙活虎的从五鼎楼出来,我给你说啊,我五岁时见到他,他就长现在这个模样,我这都三十好几了,他还是这个模样,朕准备再等等,再过十年,如果他还是这个样子,朕就将他绑起来拷打,让他将不老药交出来! ” 曹姝听闻,也是忍不住的笑了起来。 可又很警觉的问道:“陛下真的亲眼看到他从五鼎楼出来?” “那是当然!我亲眼看到的,他还搂着两个美人呢,那美人啊...” 刘长说了一半,忽然反应过来,急忙看向了曹姝,“我说是吕禄告诉我的,你信吗?” 曹姝摇了摇头。 “其实我是去找二哥来着,阿母让我去的,这是实话,我二哥整日借着产的名头四处游玩,不干正经事,光是姓吕的孩子就生了十来个,那吕产都快被他妻给打死了...” “我也是不太忍心,才去找二哥,二哥就在那边,我也没办法,只好去了...你说二哥也是的,长安里头那么多人,他干嘛就抓着吕产一个人不放呢?你可不知道,吕产他们打的老凶了,吕产的胡须都被揪掉了,变得跟禄一个模样....” “我现在都担心吕产哪天真急了,带把刀就要去刺王杀驾...” 曹姝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,皱起了眉头,“二哥这件事做的可不好!” “对呀,看我,我每次出去,都是换着来,上次是灶,再上次是亢,再上次是他之....哪里像他,逮住一只羊使劲薅...” 刘长兴高采烈的讲述着自己的智慧,而曹姝再次眯起了双眼,盯着他。 “哦,这样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