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年,杀了个匈奴单于,将食邑规模弄到了如今的地步,他就已经很知足了,也没有其他想法了,光是凭借着他诛杀单于的功劳,他就能藐视其余的开国大臣了。 韩信除外。 刘长正乐呵呵的跟着灌婴询问着地方,灌婴这才说道:“陛下,臣这次前来,其实是要弹劾那赵佗的!” “啊?赵佗?他做了什么?” 灌婴愤怒的骂道:“这厮胆大包天,行同谋反,臣在长沙国内发现金矿,沿着一路搜寻,发现南越国内其实也有,但是赵佗这厮存心不良,故意不禀告庙堂,私自开采,这是要谋反啊! ” 那一刻,刘长的脸色顿时变得很不自然。 “啊,是这件事啊...这件事嘛,其实朕是有耳闻的,已经在调查了,您其实不必去管的...” 灌婴很是困惑,“陛下知道??陛下既然听闻了,为什么不派人去抓赵佗呢?私自藏金,这可是重罪啊!” “朕自然是有自己的想法,您暂时不要将这件事告知其他人,朕自己会解决的,哦,对了,那个灌阿是不是要来了?他先前给朕上书,说是要前来拜见您....” 刘长极为生硬的转移了话题,灌婴还是很愤怒,不过,也没有继续缠着说这件事,“臣不知,臣也许久不曾见到他了,这竖子,没什么能力,治理蜀郡,也没有什么成效...” “可不能这么说啊,蜀郡被他治理的不错,能大胆用人,这就很不错了,也不必奢求其他的。” 就在刘长跟灌婴他们聊着家常的时候,刘赐也在刘勃的带领下来到了太子府。 刘安不在府内,刘勃就让刘赐暂时在院落内玩耍,自己却跟着那些舍人们聊着天,等候了起来。 “大哥! ” 刘安回来的那一刻,刘赐便笑着冲了上去,一把跳进了他的怀里,刘安狐疑的看着他,“你跑出来了??” “不是,是二哥带我来的。” 刘安抱着他走进了内屋,看着刘勃,“你怎么带着这竖子...” 刘勃仿佛是本能反应般的起身,然后熟练的说着:“很抱歉,我这弟弟顽劣...” 说了一半,方才反应过来,急忙停下。 刘安不由得哈哈大笑,随即敲了下刘赐的脑袋,“你看看你,把你二哥都给弄成什么样子了,你这到底是惹了多少事,弄得你二哥见到人就要道歉!” 刘赐都囔着嘴,“他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弟弟。” “找我有什么事啊?” 刘赐这才迫不及待的说道:“大哥,我想要求学!” “哦?” 刘安眼前一亮,有些开心,“你想要求学??真的?好事啊,好事啊!” 在弟弟们里,刘安最担心的就是赐,倒不是担心他谋反,就是担心他将来无法治理好地方,此刻看到这个不成器的弟弟居然说自己想要求学,刘安心里的开心是无法形容的。 “兄长,事情是这样的。” 刘勃抢先一步,将所发生的事情详细的告知了刘安,刘安很是认真的听着,哪怕是听到公羊学派的名字,他也没有任何的异样,很是平静的点着头。 “就是这样,阿父不肯,然后这竖子就闹着让我带着他来找您。” 刘安顿时了然,他抱着赐,坐在了上位,认真的看着赐,询问道:“你是真的想要学公羊嘛?” “嗯!” “为什么呢?” “他们说,学公羊可以不读书的学会道理,我想去想开疆扩土的道理!” “这样啊,好,那你去学吧,明日,我就带着你去找公羊寿。” 刘勃有些着急,“兄长,可是阿父那里...” “阿父他懂什么,听到个公羊,也不理解他们的思想,就开始胡思乱想,这件事我做主了,无碍,谁说诸侯王就不能学公羊呢?阿父那里,我会去给他解释一番的!” 看着兄长这格外霸气的模样,刘赐看向哥哥的眼神里满是崇拜。 “大哥,您真的是....要不我们干脆找个吉祥的时日,宰杀牲畜,举办祭祀,结为兄弟吧! 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