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用自己的想法来拟定了政策。” “我希望你能承认这是自己的想法,等到事情大获成功的时候,再去告诉太子真相,到那个时候,太子就会明白,原来他自己,也能想出不弱于你的政策,会明白他的体内到底藏着多大的潜力。” “天下人都惊叹他的才学,认为他会是下一个黄老之圣,可惜啊,如今这个圣人,正处于严重的自我怀疑之中,迟迟不能超前再进一步,若是这次,能让他彻底打开心结,他的学问,他的能力,都会像人们所说的那样。” “宗室里,就要真正的出现一个圣贤了。” 毛长听着冯唐的话,也是忍不住的说道:“殿下已经很久都不曾外出游玩了,他的那些朋友还在四处胡闹,可殿下却整日都将自己关起来,读书,琢磨对策,绞尽脑汁的要做出一些真正的大事。” “晁公啊,殿下是大汉未来的储君,若是您如今受点委屈,可以让大汉拥有更加杰出的储君,那您有什么理由不这么做呢?” 晁错皱着眉头,沉吟了许久。 冯唐的神色不再严肃了,他笑呵呵的说道:“若是您答应这件事,我以后一定找个机会,就用这拐杖,往张释之头上狠狠来一下!” “还有申屠嘉!” “好!” “那我就答应了。” 晁错说的不情不愿,冯唐却还是笑吟吟的,在晁错迟疑的时候,冯唐就知道他是答应了,后面的话,也不过是给这位孤傲的年轻人一个台阶下,毕竟,晁错是不会帮助别人的。 当他们来到太子府邸的时候,刘安亲自出来迎接,太子的态度还是有不少的改变,他亲自扶晁错下车,经由冯唐的那些话,晁错忽然也发现了很多自己从前不曾注意过的。 太子似乎很久都没有再出去闹了,很久都不曾犯过事了,他的眼眶略微的肿胀,神色也有些疲惫,极为迫切的想要得到认可,却又因为上次的失败而对自己的才能有了自我否定。 晁错不动声色的说道:“殿下能轻易的理解我的话,做出了政策,这很好,不过,我被关押在廷尉如此之久,殿下却不曾想过营救,莫不是怕我夺了殿下之功?” 刘安急忙解释道:“并非如此,实在是那个张释之太难对付,我实在是不敢靠近廷尉....” “殿下乃是太子,何以惧怕一个张释之呢?您若是要杀他,有人还能拦得住您吗?” 晁错很生气,他就不明白了,这位太子为什么就不能学一学他的阿父呢?陛下在太子这个年纪的时候,都已经带着人马冲匈奴了,别说廷尉了,就是匈奴单于都拦不住他,被他追的满地跑。 那般嚣张跋扈的人,怎么就生下如此的乖孩子呢??什么事都要讲规矩,能讲规矩的还能是个好天子吗? 刘安苦笑着,“若我为天子,既然不必畏惧,可如今只是太子,他又深得阿父的宠爱...” “殿下难道就没有办法对付他?” “有,可我不能那么做,张释之并非是与我有私仇,他只是为了律法,想通过我来增强律法之权威,而律法的重要性,我是知道的,这是根本,如今不过吃些亏,就能让律法深入人心,我愿意这么做。” 晁错眯了眯双眼,没有再说什么。 刘安将他请进了殿内,虚心的请教,可奇怪的是,无论刘安如何询问,晁错却不愿意为他解答,只是摆出了很生气的模样,进行反问。 “考核的试题我已经做了出来,就是不太明白这水准是否过高,我收集的都是各地的难桉,就怕他们年轻,还没有能力来解答这些,您觉得这合适吗?” “什么?如此简单的东西还需要问我吗?我不是都说了吗,考核的制定是要从大局出发的!” 刘安想了片刻,若有所思的回答道:“您的意思是,让我不要理会这些试题和考生,而是专注于政策对大汉庙堂的影响和作用??你说的对,这种事可以让官吏去做,我需要做的是全局的大事...” 晁错也不回答,不断的反问,刘安却“明白”了晁错一个又一个想法,这让刘安对晁错敬佩不已。 冯唐坐在一旁,看着嚣张跋扈的晁错,越看越觉得是那么的顺眼。 这后生不错。 厚德殿内,刘长正在大口吃着肉,两个手都是油乎乎的,浑身也都是油乎乎的,已经到了吕后看到就得挨揍的地步,他吃肉的模样非常的凶残,两只手抓着肉,直接撕开了就吞,堪比饿狼。 匈奴单于跟他一比那都算是有涵养的,扶余野人跟他比起来都是文质彬彬的。 刘章站在刘长的面前,正详细的诉说着近期内所发生的情况。 掌握绣衣的刘章,平日里在长安无比的低调,可这些年绣衣在暗地里的实力已经增加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地步,绣衣在各地都有联络地,主要的联络地,叫五鼎楼。 他们在各地都有隐秘人员,这些人不会暴露自己绣衣的身份,有穿着锦绣的明探,也有这些混入各行各业里的暗探,绣衣成功将自己的势力扩展到了燕国,南越,巴蜀等地,如今绣衣势力不足的只有西庭北庭,以及滇国等部分地区了。 在其余地方,绣衣监视着一切。 “晁错通过那些纨绔,将消息传递到了太子这里,太子拟定好了上书,告知了陆贾.....” “晁错的建议???” 刘长丢下了手里的肉,接过了上书,认真的查看了起来,看了片刻,刘长不屑的摇着头,“不,不,这不是晁错的风格,你的人说的不对,这不是晁错的建议。” 刘章一愣,很坚定的说道:“反正这些都是那些纨绔告知太子的,若不是晁错的,那就是那些纨绔的。” “哈哈,你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