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大笑着,一路浩浩荡荡的走去,迎面走来的人纷纷让路,虽然他们都是穿着便装,可这么一群人,又表现的肆无忌惮,行人也会很害怕,他们就这么一路朝着五鼎楼走去,一路上欢声笑语不断,韩潆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消散过,这些人实在是太有意思了,而且胆大包天,谁他们都敢调侃,狠起来连各自的阿父都敢调侃,例如那个叫周坚的,就调侃自己的阿父周勃。 “世人都说我阿父残酷,好军功,最喜欢砍人头,这是不对的,当初我阿父出征乌桓山的时候,就没有砍俘虏的头———俘虏太多,头颅装不下,就割了耳朵!” “哈哈哈~~~” “是啊,有的还说我阿父为人耿直,不知变通,跟驴一样倔强,这是不对的...有一次我阿父驾车跟一头驴在独木桥上遇到了,两人都不退让,最后是那驴让步了,阿父可比驴倔强多了!” “哈哈哈~~~” 就这么一路开着各种大逆不道的玩笑,他们终于来到了五鼎楼前,那里的小厮看到了吕禄,就急忙冲了过来,行礼拜见,又拜见了其余众人,他们都知道自家主人的身份,也知道主人身边的好友是什么级别的,刘长领着众人就进了这里,五鼎楼对韩潆来说并不陌生,因为晋阳也有,但是晋阳的那家没有这里的规模,这里的五鼎楼那是真正的五鼎楼,人声鼎沸,热闹异常。 一行人直接朝着顶楼走去,一路上还能看到不少的熟人。 这些人看到刘长,脸色各个惊恐,急忙行礼拜见,刘长只是挥挥手,让他们起身,也不打扰他们。 就在他们即将上顶楼的时候,却有小厮拦住了他们。 “家主,顶楼有客人...” 吕禄一愣,看向了刘长,刘长皱着眉头,正要破口大骂,忽然想起了什么,低声询问道:“上头的那个人,是不是一个白白胖胖的高大老头?” 刘长用手比划了一下,那小厮笑着说道:“您是问是不是张相吧?不是他,我也不认识他,听闻是彻侯...” 刘长松了一口气,“那我就知道该怎么办了..” 他直接领着人就往顶楼走,嘴里骂骂咧咧的,“哪个老狗敢占据乃公的位置,大汉的彻侯难道就这么有空嘛?!” 在顶楼,一个人正在一群舞女之中,吃着肉,喝着酒,好不快活,当看到这一行人上来之后,他愣住了,呆滞的看着刘长。 刘长也愣住了,目瞪口呆。 “二哥???” “你怎么在这里?!” 没错,这位五楼的彻侯,居然就是刘盈。 刘盈清了清嗓子,一脸严肃的看着刘长,训斥道:“身为君王,居然频繁的前来这种地方,还满口的脏话,骂骂咧咧的,毫无礼仪,成何体统?!你便是如此治理国家的嘛?你身为君王...” 刘盈迅速切入讲道理模式,刘长听了片刻,不耐烦的打断了他。 “那你呢?” “我非君王。” 刘盈得意的说道。 刘长生气的说道:“太医已经告诉你了,让你不要再纵欲,你的身体已经很糟糕了,你还如此,完全不听太医的话,这是何故?” “长弟啊...大丈夫若是连自己喜欢的事都不能做,那还活着做什么呢?” 阿父那么多的缺点,你就非要学那个最恶劣的? 就不能学个其他缺点嘛?! 刘长黑着脸,还是将韩潆带了出来,“这是太尉的儿子韩潆,刚来长安,所以我带着他来这里吃饭....” “韩潆,这就是我给你说过的兄长....” ps:本来买了五号去天津的机票,结果无故取消了航班,所以买了明天中转的,先去长沙,再转去天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