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带一股老大哥的气质,刚刚走出了天禄阁,就看到远处有几个近侍冲了过来,刘赐的反应还是极快的,看到那几个近侍,拔腿就跑。 “公子! 公子! ” “公子!长信殿不可乱闯啊! ” 在皇宫里,一个跟地面差不多高的小家伙,正在飞奔,近侍们既是害怕他倒下,又怕他进了不该进去的地方,在他身后追赶。 迎面走来了一群人,他们看起来很是惬意,哪怕是在皇宫里,也没有半点拘束。 “他之!你终于是回来了,哈哈哈,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!” “难得我们这么多人聚在一起,今晚是不是得设宴了?” “对,让禄设宴! ” “哎!小心! ” “哎幼!” 迎面有个小家伙撞在了他们的身上,倒在了地上,那小家伙抬起头来,愤怒的看着面前的几个人,“这是皇宫,你们怎么敢撞人呢?!我现在因为受伤不能再去读书了!说吧!你们要怎么赔偿我?!” 撞上了他的正是周亚夫,而在周亚夫的身边,还有卢他之,吕禄,樊市人,吕种,周坚,宣莫如等人,此刻,这些人仿佛见了鬼一般,目瞪口呆的看着刘赐。 只有吕禄比较澹定。 “你们倒是说话呀! ” 刘赐完全不害怕,仰起头来,质问道,而那几个近侍前来,看到那些人的模样,顿时吓得大拜。 “拜见车骑将军! ” “车骑将军又如何?家父大汉皇帝! ” 群贤们目瞪口呆的看着他,面面相觑,卢他之大笑着,走上前去,一把将他从地上拽起来,也不管他愿不愿意,就抱在了怀里,叫道:“神了!神了!这不是我们的大王吗?大王何时学会了返老还童之术?” “来,让我抱抱,我一直都很想揉一揉大王的头!” 樊市人也很配合,一把拉起他,疯狂揉着刘赐的狗头。 刘赐被气的大叫了起来,“岂敢辱我!我未壮!壮则有变! ” “真的是我家大王啊,来,来,让我试试!” 周坚也接过了他,捏着他的脸,就在片刻之间,公子刘赐落在了这些群贤的手里,受尽了屈辱,他们揉他的头,捏他的脸,打他的屁股,亲他的脸....可谓是无恶不作。 “我早就想欺负一下大王了,难得有这个机会!快递给我!” “哈哈哈,这不就是大王吗?快让我试试打大王屁股是什么感觉!” 刘赐就这样被来回的抱着欺负,他整个人都懵了,你们有病吧?这么多将军不去打匈奴,来这里欺负我一个孩子?什么大汉车骑将军,打屁股将军吧?? 这一大群人,对刘赐那简直就是爱不释手。 吕禄轻笑着说道:“也是凑巧了,给这位介绍一下,这位就是陛下的第三子,最受陛下宠爱,极为孝顺...跟当初的陛下一模一样...” “哈哈哈~~” 众人大笑着,唯独宣莫如,严肃的盯着他的双眼,“你长大之后,不许在城外纵车,不许纠结党羽行凶,殴打他人,恐吓,调戏民女,否则,我会打的你屁股开花!明白了吗?” “啊???” “我都不曾出过宫! ” “不许这么做! ” “我没做啊! !” 周亚夫将刘赐夹在了腋下,任由他挣扎,众人聊着天,涌进了厚德殿,刚进去,就看到陛下唯唯诺诺的站在一旁,低着头,受训,坐在上位的乃是太尉韩信,因为打通了与身毒的道路,消除了匈奴人的祸患,韩信就带着北军返回,而返回的第一件事,就是来跟刘长算一算帐。 这些时日里,韩信外出征战,其他将军们都是越打仗房子越大,牲畜越多,家产越丰厚,可韩信这一战打完回来,家畜所剩无几,郊外的大院落没了,城内的宅院大门都被拆了...他韩信这辈子都不曾受过这样的气! “长啊,这将军外出征战,做皇帝的不去奖赏,反而是拆其房屋,实在不妥啊。” “老师啊,上次见面的时候,您不是已经骂过了吗??” “混账! 那我没有亲眼看到,你拆了门,不知道再按一个?你知道我回来后看到我家宅院一览无余是什么心情吗?!你恨不得将我家的耗子都抓出来吃掉! 我的家臣都被你征用,你怎么不干脆挖了我家的地基呢?!” 群贤进来,听到的就是这么一句。 众人脸上的笑容,在看到韩信的那一刻就消失了,各个都变得非常的严肃。 周亚夫清了清嗓子,后退了一步,“不知太尉正在劝谏陛下,我们稍后再进来。” “别啊!多有意思啊!再看看! ” 刘赐看着面前的这一幕,开心的叫道。 刘长的眼神顿时落在了那竖子的身上,带着阵阵杀气,韩信有些狐疑的看着那个竖子,死去多年的记忆再次涌上心头,顿时就开始再次头疼。 “这是....” “我的儿子...刘赐,刘赐!还不过来拜见太尉!” 刘赐从周亚夫的身上跳了下来,快步走到了韩信的身边,虽然他并不认识面前这位到底是谁,可他看到阿父在此人面前居然有些拘束,心里顿时就有底气了,“太尉!阿父要揍我!” 韩信不知想起了什么,轻笑了起来,摸了摸他的头。 “走,带我去见你大母。” 刘赐见躲过了一顿打,心里也是开心,拉着韩信的手就离开了厚德殿,甚至还得意洋洋的朝着刘长扬起了头,群贤们等到韩信离开,这才大笑了起来,卢他之忍不住说道:“陛下,这孩子可不能封唐国啊,这也太类父了!三子类父,果然也是陛下家里的传统啊!” 刘长黑着脸,示意他靠近。 等到卢他之靠近,刘长一把抓住他的肩膀,将他拽过来,环着他的脖颈,“你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