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不知。 刘长这才说道:“是货币啊,商贾们每次前往其他地方,都要带着很多货币,这些货币又很沉重,不方便携带,朕先前想过用更加便利的货币来代替,可曲逆侯说不可朕想了想,若是你在一些主要的城市里设立钱庄,允许异地存取,长安的商贾可以在长安里存钱,然后在邯郸取出,这么一来,是不是就很方便了呢?” “每当存入,你也可以从中抽取一定的比例嘛,你也不会亏损。而且你的钱多,也能顶得住,只要他人出示存钱的凭证,就可以在各地取出钱来,如此一来,商业定然更加繁荣啊!” “就算你每次都只要很少的比例,可存入的人多了,你所挣到的钱,那可就是天文数字了而且,你也不用多做什么,只是将一些本金放在各地,就可以源源不断的收钱……” “你有威望,有地位,其余人也不怕你吞了他们的钱财这是大利啊!” 刘长激动的为吕禄画着一个大饼,仿佛只要他这么做了,那钱就能源源不断的进入他的口袋。 吕禄反正是已经习惯了,每次陛下都是这么给自己说,自己所涉及的诸多领域,基本都是陛下所提出来的,他也不知道,自家陛下是怎么来的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,反正这些想法各种各样,闻所未闻,在没有真正动手去做之前,你永远都不知道陛下的这个想***让你大赚特赚还是大赔特赔。 “怎么样啊?你觉得如何?可行嘛?” “若是可行,朕可以下令庙堂给与你一些帮助啊。”刘长热情的说着。 吕禄却狐疑的说道:“陛下,我发现了一件事。” “嗯?什么事?” “您看啊,您起初说让我试着将名下的马车全部弄出来,租给他人,让他人用马车运输货物和人,然后我收取租金,陛下这个提议确实不错,我也挣了不少,我安排好了所有的事情,就在一帆风顺的时候,庙堂就组建了自己的车行,还有专 门的驭者,我在各地的车行生意都被庙堂所冲击,模式都是照抄了我的成果” “后来您说让我开酒楼,我开了五鼎楼,在各地分别设立,大赚特赚,随即,庙堂也开始设立大型酒楼,甚至连名字都与我差不多,叫鼎食楼各种模式依旧是套用了我的” “还有,您让我开设厂房,我的厂房刚刚解决好了诸多的事情,随即庙堂就开始大规模设立厂房了!” “您这是在拿我当垫脚石吧??只要我亏损的生意,庙堂就不会做,只要我成功了,庙堂即刻出手模仿您这今日我若是设立了钱庄,若是失败了,陛下就全当不知道若是成功了,庙堂是不是次日就要大规模设立钱庄呢?” 听到吕禄的询问,刘长大吃一惊,”你怎么如此想呢?难道朕会做出与民与彻侯争利的事情嘛? “陛下连亲生儿子都要恐吓威胁,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?” “哈哈哈,你怕什么,反正你也挣到钱了啊,若是没有朕给你出主意,你能有如今的家业嘛?况且,树大招风啊,朕这是在帮你,为你分担一些压力,你知道吧?” “那真的是拜谢陛下了”吕禄也只是开玩笑,他当然知道陛下就是在拿自己做试验,投石问路,看看是否能成功,无论成与不成,吕禄都是愿意去做这个石头的,在当初那些群贤里,就自己是最无能的,萧延都当了国相,滇国上下都已臣服,夏侯灶他们更是当了太尉,就连周胜之,此刻都是正儿八经的楼船将军。 当然,论地位,他这个近侍头子,皇帝身边的“头号狗腿”也不弱他们多少,只是,论功业,他们就完全没得比了,他们都是治理国家,讨伐外敌,就自己,碌碌无为。吕禄虽然不怎么说这件事,可在心里,他也渴望着能做出些什么事情来,也想要为陛下能献上自己的力量,群贤的伟业里,他也渴望着能拥有一席之地,而不是纯粹的待在刘长身边,当一个传话的和跑腿的。而他唯一的长处,就是他家颇有家资,而且阿父,阿母,兄长都已经逝世,继承了爵位的他,完全可以尽情的挥霍家里的财产,没有人会管着他。 当初的车行,酒楼,厂房,也是他在总结了诸多的经验之后,将创业和管理办法主动献给刘长的,他并不在乎亏损或者盈利,他追逐盈利也是为了能给陛下找出最好挣钱的道路来。作为近侍,他是最清楚陛下的压力到底有多大的。 陛下想要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,陛下的雄心壮志,让这个国家都有些承载不动,陛下想要让所有人都吃饱饭,想让所有人都能读书,想让所有人都能看得上医国库的压力一年比一年大,尽管每次都抱怨着那沉重的税赋,可他从未少报过自己的家产,能多缴绝不少缴。虽然自己跟不上陛下的雄心壮志,但是也愿意为他探清一些迷雾。 “陛下,我该如何防止他人伪造凭证,盗取钱庄的钱呢? “这朕就帮不上忙了,你可以去找陈陶啊,或许他们可以帮你解决。”吕禄点点头,若有所思。很快,他们就回到了皇宫里,刚刚走进了厚德殿,就听到里头传来了交谈的声音,刘长惊讶的走进去,正好看到曹窟正在大声的对曹姝说着什么,曹姝一脸的无奈。 “你们要磨砺孩子,我是赞同的,可磨砺不能是虐待啊,那孩子才十五岁啊,还是太子之事,若是他做错了怎么办?将来要如何做皇帝呢?这对他的威望不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吗?” “这可是你们的亲生儿子啊,一会儿去务农,一会儿去战场,一会儿去当官!”曹窟显然是来皇宫为犹子出气来了。 曹姝面对兄长的训斥,也是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