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西庭国能迅速发展起来的一个重要原因,有韩信在为其输血。 “阿父,您这为什么还在舆图上做了个记号啊?” “咳咳,不要多问!” 刘长训斥了他一句,随即问道:“朕的老师还在国内吗?” “在西庭外的一处校场…” “好,让夏侯灶带朕过去!!” …… “师父!!!” 一声咆哮,夜色下,正在点着灯观看着将军们上奏的韩信被吓了一跳,他猛地抬起头来,一个傻大个一头闯进了帐内,满脸都是傻笑,韩信有些失神,这竖子怎么会在这里?? 他甚至眨了眨眼,觉得是不是自己太过劳累,出现了错觉。 而刘长就不客气了、他迅速冲到了老师的身边,伸出手就要抱住老师,韩信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起来,刘长僵在原地,尴尬的收回了手,却又急忙拉住了老师的手,不肯松开。 “师父,我可太想您了,您这些年,为什么不给我回信呢?我每次都给您写信,您却从来都不回…我给你写的书信可是有数百封了,莫不是在这里收了新的弟子?” “唉,师父啊,您看起来怎么如此憔悴?难道是没有按着我说的办法来行军打仗吗?” “师父,这几年,我几次写信,您怎么也不回长安一趟呢?您不必担心的,陈平现在病重在榻,您完全不必忌惮他啊…” 刘长连续几句精准的踩中了雷区,这几乎就是在韩信的底线上跳舞了。 果然,韩信的脸色变得通红,随后变得铁青,最后都有些发黑了。 “夏侯灶给我说,您常常思念我…” “是啊…我可太思念你了,做梦都是在揍你…你总算是来了…” 不知什么时候,韩信已经脱下了鞋履,抓在了手里,刘长顿时觉得不妙。 “师父,我已经三十…” “竖子!我让你砍我家的树!!” “我让你并了我的宅院!” “我让你教我打仗!” “我让你提陈平!” 帐外的夏侯灶摇着头,看着帐内那火光所照射出的影子,一个正在奔跑,一个正在追打,时不时传出惨嚎声,声声入耳,吕禄都看懵了,夏侯灶感慨道:“这就是善恶有报啊,淮阴侯还是打的有些轻了…” 吕禄问道:“那你觉得陛下受了气,出来后会跟谁发泄呢?” 夏侯灶一愣,即刻拱手,“西庭国内有大事,请辞!” 刘长谄笑着扶着韩信坐了下来,韩信发泄之后,心情也是好了不少,看着一旁的竖子,问道:“一国之君,偷偷来边塞,莫不是要抓我回去?” “哈哈,岂敢,岂敢…师父啊,我这次来是,主要是因为身毒之事!” “哦?” “师父,我这一路,还策划了很多路线图…” 韩信有些不屑的笑了笑,“哦?你也画了?让我看看?” “师父,您也画了对吧?先让我看看吧…” 韩信随意的拿出了一封舆图,递给了刘长。 刘长看了片刻,大叫道:“哎呀!师父居然画的跟我一样啊!” 他背过身去,在身上找了许久,终于找出了一份舆图,放在了韩信的面前,韩信有些惊讶的翻开,果然,是一样的路线图,韩信顿时更加惊讶了,这竖子居然能跟自己所想的一样??? “我跟师父果然是如今的两大将军啊,不分高下!!天下无敌!” “你是不是提前绘了很多路线图,然后看着我拿出来的路线来选择出其中最相似的?” “额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