肆都找不到,匆匆转了一圈,刘长直接走向了王宫,王宫前有不少的甲士,正在闲聊,看到来人,急忙拦下了此人。 「何人敢闯王宫?!」 「西庭国太尉夏侯灶,有要事来找北庭王,速速禀告!」 那几个人一愣,显然都是听过夏侯灶的威名的,急忙行礼拜见,随即进去禀告。 过了片刻,就有甲士出来,领着他们走进了王宫内,这王宫也异常的朴素,当他们一路靠近主殿的时候,隔着老远,刘长就听到了女子的笑声,刘长的脸色顿时就变得不好看了,走进了主殿,就看到了衣衫不整的刘卬,暴露着那一身的腱子肉,身边还坐着三位美人,面前放满了酒水,宫殿壁内放着武器架,摆放着各类的武器,多的离谱。 美人摘下了一颗葡萄,放在了刘卬的嘴里,刘卬很是惬意,刚咬碎了嘴里的葡萄,看向了门口,就看到了那憋着怒火的仲父。 两人面面相觑,对视了许久。 「仲父…误会。」 老刘家的诸侯王,在起初还是不错的,虽然偶尔也会出几个败类,可或多或少的都有些昏君的特点,都热衷于享乐,干考古的都知道,在古代墓葬里,唯独老刘家诸侯王的陪葬品是最丰厚的,这些人的享乐精神大概是来自于刘邦,甚至到了不类汉的东汉,这种享乐精神也一直在延续,汉朝的诸侯王可比以后朝代的诸侯王们要会玩多了。 王宫内很快就传出了大王的惨叫声。 「朕还以为关于你的传闻都是恶意中伤,没有想到啊,居然都是真的!」 「你这厮在这里搞酒池肉林,是准备效仿纣王吗?!」 刘即鼻青脸肿的坐在一边,「仲父,冤枉啊,这三个都是我的妻妾,我就是想要酒池肉林,我也得有那资本啊,我北庭国穷的都不如中原一个县;想喝酒都得去河西国买...哪有资格搞什么酒池肉林啊...天大的冤枉啊!」 就在刘长教训着犹子的时候,另外一个贵客也进了夷吾县。 夏侯灶骑着高头大马,大摇大摆的走在夷吾县内,身边还跟着两位骑士,他不屑的对左右的骑士说道;「他们这县城怎么看起来如此小呢?还是不如我们西庭啊,放着这么好的资源却不懂得利用,这完全就是浪费啊!」 西庭和北庭是紧挨着的,彼此之间都有些看不惯。 北庭唯一可以鄙夷的对象就是西庭,而西庭王比较强势,故而西庭的大臣和官吏都比较凶悍,双方有些时候合作起来,难免也会有一些小矛盾,尤其是西庭国太尉殴打了北庭国太尉的儿子之后,当然,这种交恶只是保持在上层,底层还是没有这样的情况,北庭人很喜欢去西庭做生意,因为西庭什么都没有... 夏侯灶这次来北庭国,是因为公差,西庭国能用的人实在不多,大小事情都是这位三公亲自来操办,毕竟就他最闲,也没有什么事做。 他下了马,令人牵着,自己则是慢悠悠的走到了王宫门口。 「何人擅闯王宫?!」 夏侯灶张狂的说道:「西庭国太尉夏侯灶,有要事要见北庭王,速速禀告!」 甲士们顿时就愣住了,面面相觑,随即狐疑的打量着面前的夏侯灶,「你是西庭国太尉夏侯灶?」 「废话!快去禀告!」 甲士眯了眯双眼,低声交谈了几句。 很快,宫门大开,一大群甲士冲了出来,迎面那甲士骂道:「拿下这个假冒太尉的奸贼!」 夏侯灶茫然的看着那些冲向自己的甲士们,愤怒的大叫了起来。 刘长正在教训着刘卬呢,就隐约听到了怒吼声和咆哮声,刘长在这方面还是非常警觉的,猛地站起身来,抽出了腰间的佩剑,那一刻,正在低着头挨训的刘卬吓得差点哭了出来。 「仲父!你要骂就骂,要打就打,可不要杀我啊!我可是您的亲犹子啊!」 「都是小人蛊惑啊!仲父!」 「闭嘴!」 刘长训斥了一句,随即猛地跳出了王宫,朝着宫门外跑了过去,果然,迎面就遇到了前来这边的甲士,甲士大叫道:「有奸贼攻打王宫!」 刘长的眼里甚至有些激动,他已经很久没有厮杀了! 不过,谁敢来攻打王宫呢?是冲自己还是冲刘卬? 刘卬大概也反应了过来,手持长剑,跟随在刘长的身后,当两人领着甲士急匆匆的来到门口的时候,那厮杀声愈发的清晰了,「开门!」 刘长一声呵斥,一马当先的冲了出去。 王宫之外,遍地都有甲士痛苦的倒在地上,啤吟着,足足有二三十人,还有很多甲士正在包围着一人,一同围攻,那人的剑甚至都没有出鞘,轮着剑鞘,打的身边那些甲士们节节败退,一个又一个的倒下,简直是虎入羊群,大杀四方,无人能挡,他不断的怒吼着,也就是这些甲士们足够勇武,否则早就被吓得开始逃亡了。 刘长顿时就愣住了。 因为那个厮杀的傻大个,正是夏侯灶。 「住手!」 刘长的怒吼声还是有用的,那些甲士们缓缓后退,刘卬看到这情况,也是明白了,这么巧,两个人居然同时来自己这里??而夏侯灶看到了刘长,瞪大了双眼,不可置信的揉了揉双眼,再三确定。 「这厮冒充您,还说自己是夏侯灶!」 甲士禀告道。 夏侯灶大怒,「乃公就是…」 刘长清了清嗓子,「他是我的李生兄弟,也并非是冒充,快请太医来救治吧…」 刘卬叫道:「还不快去!」 甲士们这才忙碌了起来,夏侯灶满脸委屈的走到了刘长的身边,此刻他浑身都是无比的酸痛,虽说他放倒了不少人,可面对的都是精锐甲士,他身上也挨了不少,他揉着下巴,抱怨道:「群贤那么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