咕道:“你阿父可不笨,把他当蠢人的,下场一个比一个惨,不过,你要自己懂得分辨,阿父说的有道理,你就听从,若是他再教你烹人搏牛什么的,你可不要听从...” “阿母,你这有点高估我了...我这体格就是有搏牛的想法也实现不了啊!你去劝勃还差不多,我估计他长大了说不定能做到。” 刘安随着年纪的增加,模样越来越像曹姝。 面目看起来很和善,跟刘长的这种和善不同,是真的和善,看着就让人心生好感,有种人畜无害的纯。 至于勃,那就是纯粹的类父了,从面目到身材,身上直接就刻上了家父厉王这四个字,明明是很乖巧的样子,可不说话的时候,眉宇之中就自带一股凶狠之气,其他小伙伴都很害怕他,都不敢跟他说话。 什么面由心生,都是谎话,刘安这竖子,跟单纯沾边嘛?? 曹姝却捏了捏勃的脸,疼爱的说道:“勃这么乖,怎么可能做那么危险的事情呢?对吧?” “嗯!” 刘勃认真的点着头。 吃完了饭,刘长最先走出了厚德殿,刚刚走出来,就看到贼眉鼠眼的几个竖子,站在殿外等着刘安。 看到他们,刘长便火大。 “给朕过来!!” 刘长一声训斥,几个竖子急忙走到了刘长的面前,拜见了仲父。 “怎么在这里等着?不知道的还以为朕喂不饱你们这几个竖子呢!” 刘祥等人面色一变,他们最怕的就是这个了。 他们的这位仲父,大概是以为所有人都有自己这个饭量,每当他们进去吃饭的时候,总是让他们吃掉满满一碗的饭菜,还非说大丈夫不能说不吃完,他们又不敢拒绝,故而若是遇到了饭点,他们就会在外头等着刘安,不敢进去。 “仲父,我们已经吃过了....” “看看你们一个个瘦的,这个模样怎么去驾车?怎么去打仗?都给我滚进去吃饭去!” 刘长大手一挥,这些人也不敢拒绝了,急忙逃进了厚德殿里。 刘长咧嘴一笑,骂道:“这些竖子,我想找都找不到人来催我吃饭呢!” 并不是躲进了厚德殿里就可以不吃饭。 毕竟曹姝还在这里,曹姝也很热情,将这些都当作是自己的孩子。 于是乎,他们愁眉苦脸的看着面前这饭菜,也只有刘卬这货笑呵呵的狼吞虎咽,要不是兄弟拦着,他早就想进来吃饭了! 刘安倒还好,他早就习惯了这种饮食习惯。 “启,事情怎么样了?” 刘启抬起头来,回答道:“已经让尚方的人来进行印刷了,不过,你真的要通过这样的形式吗?不需要跟陛下说一声吗?” “阿父都说了,这样的小事,不需要跟他多说。” 刘启抿了抿嘴,“可这不是小事啊,若是做错了,别的不说,我们俩肯定是要吊起来打的....” “你放心吧,阿父那个性格,看到成品,肯定赏我们十金,绝对不会打我们的!” 刘安倒是充满了信心。 “可是你把...唉,好吧,大不了就是挨一顿打。” 刘启也认命了。 刘安认真的说道:“这可是我们第一次来做这样的大事,一定不要出现什么过错!” “陆公那里,我会亲自去说。” 这几个竖子低声商谈了起来,在为墨家整理墨经的过程之中,刘安忽然有了一个想法,跟其他的竖子们合谋之后,一拍即合,决定再干一件大事,只有刘启不太愿意,他觉得这么做得先询问陛下的意思,若是惹怒了仲父怎么办呢? 可几个莽夫都认可,刘启也就没有办法了。 这第三代的宗室,都是以莽夫为主,刘启在他们之中更是一个莽夫之中的莽夫,好在,这个莽夫是个比较懂得审时度势的莽夫,比起其他的莽夫来说已经是很优秀了。 ......... 刘长此刻正在韩信的府内。 韩信捧着手里的兵书,在朝中有着超然地位的他,平常不是在军营,就是在府内读书。 “师父啊,您不是说过去的兵法不是写给现在的人用的吗?为什么您自己却总是在读兵法啊?” “不读兵法我读什么?!读诗吗?” 韩信缓缓放下了手里的书,语气很是不悦。 刘长谄媚的笑着,“当然得读兵法,得读,不读兵法不就成了没脑子的莽夫了吗?” “说吧,又有什么事啊?” “看师父说的,没事我就不能来找师父吗?” “呵,没事的时候你可不会这么恭敬的坐在我面前,早就去前院抓鸡去了。” “不愧是师父,见微知著啊!” “呵,通过一些细节来确定敌人的动向,这是一个将领最基础的能力....所以我才让你多去观察别人,观察气候,观察地形....” “那师父当初在云梦泽为什么没有去观察陈平的神色呢?” “我非打死你个...” 韩信猛地起身,伸出手就要解剑鞘。 “不是,师父!师父!你看这东西!!” 刘长连忙举起了手里的棉花。 韩信停了下来,接过棉花,认真的看了起来。 “这是从身毒国弄来的,据说可以纺布,而且非常的好用,栾布上书说,给甲士穿一身,就可以在城外守上一夜,不需要篝火都不会被冻伤.....” “好东西啊...想必身毒那边格外寒冷,方才有了这样的东西?” “或许吧。” “师父当初说要驱使匈奴人探路,果然,匈奴人就探出了这么一个好东西,我听闻,那里的好东西还有很多,师父,我们什么时候去追击匈奴人啊?” 韩信摇了摇头,“现在还不太适合。” “要攻打身毒,距离太过遥远,粮食消耗太大...可以步步推进,不断的修建驿站,城池,逐渐连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