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作乱的头领。 这次的叛乱的头目,活下来的就只有张越和丁通两个人,高成在反抗过程中,被那些为军功上头的甲士们给活撕了,拿着他身上的部件去换军功,来说直接被张不疑斩首,闲孺被柴武腰斩。 刘长最先接见了张越,虽然已经是阶下之囚,可面对刘长,张越却很是蛮横。 “你为何要谋反?” “我谋反?谋反的是你!你欺兄谋反,罪无可赦!你这个狗贼定遭受后人之唾弃!!” “你个犬入的奸贼!不孝之贼!不忠之犬!”“无耻之尤,桀纣之君!天下人恨不得食你的肉!” 张越破口大骂,张释之担心刘长杀死犯人,急忙将他的嘴给堵上。 “大王,这厮就是求死,因此如此,您不可上为。 张释之急忙说道,还有很多事情没有理清,此人还不能死。 刘长也明白这个道理,虽然恼怒,却还是按捺着心里的怒火,喘着气,如同一头公牛,“拉下去吧,你好好审问!将丁通给寡人送进来!”! 张释之点了点头,让士车拉着张越就往门外走。 就在这个时候,刘长却忽然站起身来,几步走到了张越的身边,在众人惊讶的眼神中,一拳砸在了张越的脸上,张越一个后仰,便晕了过去,刘长揉了揉拳头,“这下好受多了,拉下去吧!” 张释之欲言又止,无奈的离开。 对比张越的硬气,丁通就有些不够看了。 在看到刘长的那一刻,他便不断的求饶。 “大王,臣受了小人的欺骗,臣是被蒙骗的! 大王饶命啊!” 丁通跟张越虽然都是侯,可侯跟侯也是不一样的,张越是正儿儿八经的开国大将,在开国功臣列表里排名五十六,至于丁通,他是个二代侯,他阿父是开国排名四十三的丁义,他本身只是继承了丁义的爵位,没啥本事,作恶诸多,混吃等死。 丁通虽然是个二代侯,可从小就胆大不怕事,尤其是在他阿父逝世之后,就更是蛮横,目空无物。 直到他亲眼看到那些眼里冒着光,冲过来将自己的同伴撕开,争夺军功的将士之后,他就彻底怂了,他不想落得那样的下场,在接下来的盘问之中,他也是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,很多人被抓进来都是多亏了这位丁候。 “大王…您问什么我都告诉您!” “谋反的事情,是谁开的头?” “是张越,是他召集我们的,我们答应之后,才让我们彼此见面…” “你的强弩是从哪里来的? “一部分是我阿父的私藏,其余的是我买来的..买我强弩的人我都已经告知廷尉了..” 刘长又询问了几个问题,这人也都说了出来,而这厮为了活命,甚至连好友平日里的吹嘘谈资都给卖掉了,刘长心里顿时不屑,虽然都是奸贼,可比起面前这个乱咬人的犬,刘长还是觉得刚才那个嘴硬的犬更好一些,不过,再好也只是犬而已。 什么为了陛下起兵,都是借口而已,他谋反的主要原因,还是因为私藏罪犯,被绣衣调查,坐不住了,这才勾结其余众人。 还敢说自己谋反?你以为乃公很在意这个帝位? 这厮扶持商贾,贿赂官吏,甚至敢收留杀过官的罪犯,私下里经营着大生意,以自己的身份为便,疯狂的敛财,这样的狗东西,还敢说什么清君侧?? 刘长越想越气,在审问完丁通之后,刘长又冲进张越的牢房内,对着正在对张释之破口大骂的张越狠狠给了一拳,再次将他打晕,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廷尉大牢。 接下来的时日里,刘长谁都没有见。 尽管每天都有很多功勋大臣来求见,大多都是。来求情的,可刘长是谁都不见,平日里,也就是吃 肉,喝酒,打张越。 刘长这个记仇的性格,第一次被人如此谩骂, 那冒顿都不敢如此谩骂自己啊! 这让刘长始终压不下这口怒气,因此,他每当想起张越骂自己,便要去廷尉里给张越来上一计老 季。 有的时候,张越正在吃着饭,就看到刘长进来,对着肚子就是一拳。 有的时候,张越正在睡觉,已经是漆黑的夜晚了,刘长忽然出现,又是一拳。2 刘长来的没有规律,有的时候能频繁的来上三四次,会早来,或者晚来,反正,张越是被折磨的 够呛。 在张越看来,这简直就是个疯子,自己不过骂了他一句,有这个必要吗?时不时就要来给自己一拳,大晚上的都要特意跑到廷尉来打人? 张越整日精神紧绷,在张释之审问他的时候,一点的小动静,都会逼的他大叫,惊恐的看向门 。 “张公,算我求您的,看在我跟随过高帝的份上,给我个痛快的吧!” “我受不了啦!” “给我一个干脆的吧,别让我遭受这样的侮 辱。 张越终于没有了原先的狂傲,开始低声下气的哀求张释之。 张释之看着他,这厮也是可怜,张释之还是很能理解他的,大王这种行为吧…怎么说呢,神出鬼没的,时不时就要过来给一拳,还不分时间……这也太折磨人了。 “张君,您若是能坦白,是从哪里弄来的强弩盔甲,如何将那么多的门客部署在各地,我就给你一个体面。” 张越却再次咬着牙,没有说话。 “我可以死,但是绝对不能出卖…” 他正说着呢,门就打开了,刘长狞笑着跑了过 来,张越惊恐的大叫了起来:“不要!不要!不要!” “砰” 刘长一拳打在张越的腹部,这厮顿时痛苦的弯下身来,口吐白沫,甲士们即刻将他扶起来,送到医师那里救治。 刘长得意洋洋的走出了大牢,张释之摇着头,“大王此举,不太得体。” “得体?因为这厮的缘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