骂,您看在伯父的颜面上,没有对他动手,可是我们却听不得他人如此羞辱您!” “对对!” “父受辱,子推刃亦可!” “对对!” 这个时候就体现出读书的重要性了,刘安侃侃而谈,其余两个咸鱼就只有点头附和的份了。 刘长深深的看了这三个小崽子,随即又看向了柴武,“柴公,这三人冒犯律法,殴打您的属下请您秉公处置!” “唯!" 三个小家伙此刻都吓坏了,可是求饶也来不及了,便被柴武的甲士押着带了出去,就这么一路押到了殿外,几个竖子看着柴武的脸,心里都有些绝望,柴武是一个看起来就很严肃的人,平日里也很是严格,从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,落在他的手里,肯定是要出事了啊。 柴武令甲士们离开,这才死死盯着面前的三个小家伙。 “柴柴公。” “打得好。” “嗯??” 三个小家伙一同拾起头来,惊愕的看着这位将军。 柴武的脸上满是愤怒,“朝中郎中,有一个算一个,都打杀了最好!郎中本是该守卫皇宫,保护陛下的可我的那些部下,竟是妇人!!简直是奇耻大辱!!!“ 柴武忍这些郎中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每天他们来拜见柴武的时候,想起他们那扭捏的样子,柴武就恨不得将他们都拖出去斩了。 只是,陛下甚是宠爱,比起这个冷冰冰的柴武,刘盈自然更喜欢这些娇滴滴的郎中,这让柴武很是悲愤。 刘安眼前一亮,随即问道: “柴公?那这次?” 柴武严肃的说道:“不可无端滋事。 “哈哈哈,我明白了,多谢柴公!” 柴武点了点头,露出了一个极其难看的笑容,转身离开了。 刘启低声说道:“这人看着很厉,没有想到,居然是这般好的人!” “虽然他不计较,可伯父那里就难说了咱们还是去长乐宫躲一躲吧。” “好!” 三个小家伙朝着长乐宫走着,刘安却认真的说道: “赵广那厮被我们打成了那样,他的阿父赵尧肯定会怨恨我们既然打了他的儿子,那赵尧也不能留,大母告诉我,做事要彻底,斩草除根,得除掉他才是!“ 刘启和刘祥都有些害怕。 “可他是大臣我们若是杀了他”“杀他也不需我们动手。” 刘安很是平静。 “大母~~~” 当他们走进长乐宫的时候,刘安哭嚎着冲进大母的怀里,吕后惊愕的看着他,还没反应过来,其他两个孙子也哭嚎着冲了过来,看着面前这三个竖子,吕后是又惊又急,“出了什么事?” “那个赵尧要派人来打我们!” “他的儿子跟我们下棋,输了便与我们动手!“ “赵尧说迟早要报此仇!“ 几个人添油加醋的哭诉,吕后的脸却瞬间冰冷。 “不怕,不怕都别怕,有大母在呢。“ 当张释之趁着休息的时日来拜见张不疑的时候,张不疑尚且不在府邸。 张释之等了许久,才等来了这位三公。 “哎,你怎么在门口等着?快,跟我进府!” 张不疑热情的拉着此人的手,一同走进了府内,边走边说道:“我若是知道你要来,就晚点再去了御史破获了一起大案,那新上任的河西典客赵尧居然谋反,私藏盔甲.· 张不疑难得对其他官员如此热情,他感慨道:“当今奸贼横行,你我这般的官员,无立足之地啊!” 张释之毕恭毕敬的,两人坐下来之后,便对着最近的国事展开了讨论。 两人的很多想法不谋而合。 只是,在面对大王的这个问题上,出现了争议。 “大王说什么便是什么,我们就是要为大王排忧解难,如此才能算得上是忠臣!” 张释之欲言又止。 “哈哈哈,你有什么想法尽管说,我绝对不会怪罪的!” “臣以为,若是大王有过错,为人臣的不去劝谏,反而是包庇,那就算不上是忠君之事!” 面对两人不同的争议,张不疑也表示能理解,求同存异,各抒己见,他很是亲切的说道: “滚出去!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