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今朝中,老臣多是厌恶寡人,只有张相,张不疑,柴武,叔孙通等寥寥几人为我心腹。” “先前那公孙臣邀请张相赴宴,又使其妻前往服侍...我就怀疑这是有人安排,想要去我臂膀!” “我思来想去,能做成这般事的人,肯定就是陈平!” “这些老臣里,陈平看起来始终站在寡人这边,可他的心思极深,我也不敢确定。” “先前群臣请来留侯助阵,陈平又当着我的面,请以留侯为相,呵呵,他看起来是在报复,可寡人怎能不知,这厮就是故意的,张良也是老臣啊,以张良取代张苍,就是要削弱我的掌控力!” 召平听的很认真,他皱起眉头,问道:“何以至此?” “他们都怕寡人,寡人想要做的事情太多了,他们怕寡人做成了,因此全力拖寡人的后腿!” 召平又问道:“既然如此,大王为何又如此重用陈平呢?” “屁话,陈平这么好用,不用他用谁啊?用张不疑吗?他今日担任少府令,那大汉明日就该灭亡了!” 听到刘长说了这么多的心里话,召平不由得沉思了起来,“大王,便是高皇帝在世,朝中群臣,也有不和,也有拖着高皇帝的人,您不必如此针对....” “呵,阿父在的时候,他们可没有现在这么嚣张啊,我面对的局势,可比阿父要困难的多!” “不,大王...按着您的话来说,当时拖着高皇帝的大臣,是以萧相为首的开国功臣,他们在那时,也并非如当今这般年迈虚弱...” “咳咳,寡人不管!寡人就是比阿父要强!” “确实,大王在某些方面,确实已经超过了高皇帝。” “哎,详细说说?” “还是不说了,免得伤了君臣和气。” “哈哈哈~~~” ....... 这是一处城西的简陋府邸。 府邸虽然简陋,可因为居住在这里的人的缘故,因此也闻名长安。 住在这里的人,正是张良。 此刻,刘安正背诵着书里的内容,张良笑呵呵的听着他背诵,在他背完之后,这才问道:“安啊,吴国袭击南越,你觉得如何啊?” 刘安即刻说道:“南越王欺君犯上,纵子行凶,吴王不告而征伐,皆有罪。” “不对。” “嗯?何以不对?” “若你如今是唐王,难道你要以皆有罪的名义来处置这两个人吗?” 刘安一愣,急忙调整了思路,再次说道:“南越王有罪,吴王虽不告而征伐,却为国破敌,功罪相抵?” “不对。” “啊?” 刘安皱着眉头,苦思冥想,张良并没有打断他,笑着说道:“给你一天的时日,明日要告诉我,若还是不对,可要挨训。” 刘安笑着点了点头,忽然问道:“对了,师父,他们都说您要当国相了,是真的吗?” 张良仰起头来,抚摸着自己的胡须,却再次摇头。 “我做不了。” “为何啊?师父的才能做国相明明是足够的!” “因为我跟朝中大臣,不是一路的...这城内啊,有一个人,他不愿意让我做国相,只要他还在,大王就定然不会让我做国相。” 刘安皱着眉头,忽然问道:“这个人是陈平吗?” 张良瞪大了双眼,惊疑不定的打量着面前的刘安,这小家伙居然能猜得到? 刘安看到张良的脸色,心里便确定了,他笑着说道:“阿父告诉我,但凡是坏事,那就一定是陈平做的!” “哈哈哈~~” 张良也不由得笑了起来,“不必再多问了,安心学习吧,这都与你无关。” 刘安起身,再拜,随即,他认真的说道:“师父!阿父是个昏君,不肯重用您,等以后我成了唐王,定然拜您为国相!” “去吧!去吧!” “你这竖子,真是你阿父的儿子!” 张良挥了挥手,便将刘安给赶了出去。 刘安走到门口的时候,刘祥正在等着他,刘祥搂着一人,勾肩搭背,看起来甚是般配,看到刘安出来,刘祥迫不及待的说道:“安,给你介绍一人,这是四仲父家的孩子,叫启,是你的兄长!” 刘安急忙以大礼拜见,刘启一愣,很快扶起了他。 刘启看着一旁的刘祥,神色有些惊讶。 祥无奈的说道:“你可别被这厮骗了,别看他一脸乖巧,实则一肚子的坏水!” 三人聚在一起,祥开心的为启介绍着长安的情况,刘启很是惊叹。 “对了,启,你平日里都玩什么啊?” “我喜欢下棋。” “好啊,改日我们几个一同来下!” “你可是觉得饿了?” “有点...” “正好,我那舅父被贬之后,在家里养了些鸡鸭,他府内下人不多,我们正好去借他一些!” 刘安点着头,“好,我年纪最小,便在门外为你们放风!” 他又沉思了片刻,说道:“不过,光是些鸡,也不够我们那些兄弟们吃的...不如去我另一个舅父家里,再弄些吃的,他们府里没什么人,正好下手!” ....... 当周亚夫带着军队来到了长安之后,他便让将士们去休息了。 军中的几个将领此刻也得以休息,都松了口气。 他们早就该休息的,只是因为陆贾的原因,他们被迫又去了一次草原,此刻的他们,已经是非常的疲惫了。 他们都能休息,唯独周亚夫却不能,他还得带着陆贾去见大王。 周亚夫在军中的威望极高,几个群贤也是恭恭敬敬的送走了他,随即解下了甲,准备回家休息。 “不一同去见大王吗?” “大王又跑不了,明日再去吧,这赶路赶的我都快累死了。” “他之,你要不要来我家?” “算了,我得回去见阿父。” 几个人聊着天,走出了校场,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