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父才行啊!” 刘盈看了看周围,即刻就有一群小家伙围了过来,朝着刘长俯身行礼。 “拜见阿父!” “拜见仲父!” 刘长咧嘴笑着,揉了揉他们的头,没有多说什么,让他们跟在身后,便与刘盈朝着城内走去。 “大王!!” 天子亲自出来迎接,其余大臣们自然不敢不来,连陈平,周昌都站在这里,刘长与他们拜见,与刘盈一同上了车,大笑着朝着城内走去,众人跟随在天子车架之后,“二哥啊你先前还答应我要整顿庙堂呢,今日又亲自来迎接岂不是坏事?” 刘长摇着头,这二哥还是没能忍住啊。 刘盈欲言又止,沉思了片刻,方才说道:“长弟啊,不必再演了你离开后不久,有数位大臣病死了 “这么快?” “是啊.” “城内还出了什么事?给我说说。 “留侯收了安为弟子” “嗯??还有呢?” “额.公孙臣想要杀张相,被廷尉给抓了。 “他为何要杀.哦~~~” 刘长顿时恍然大悟。 在这些事情里。最让刘长在意的就是留侯的事情了,这些年里。他一直都没有放弃给留侯写信的习惯,完全就是将信当成日记来写,虽然从没收到过留侯的回信,没有想到,自己离开长安的时候,这位居然回来了。 看来,这位先前就是故意躲着自己啊。 这次总算被我抓住了吧? 看现在还有谁能救你! 吾已壮!将有变! 刘长还对当初留侯叫上樊哙坑了自己的事情耿耿于怀,至于安那竖子,这才多大啊、他能跟留侯学什么呢?学修仙嘛?他应该跟着自己去学剑法和骑射才对啊! 刘长眯着双眼,转过身来,瞄了一眼刘安。 正在跟身边的兄弟们侃侃而谈的刘安,感受到来自阿父的注视,即刻闭上了嘴巴,瞬间变得很是乖巧。 “安弟,你继续说呀,你是怎么弄坏仲父那战车的?”“那不是兄长你弄坏的吗?” “嗯???”. ….… “阿母…~~” 当刘长一头闯进椒房殿的时候,太后已经在让近侍们准备离开这里了。 如今的椒房殿是属于曹皇后的,可曹皇后说什么都不敢来这里居住,太后此番监国,便又来到了这里,展现了雷霆手段,朝中之事,进行的很是顺利,没有出现半点差错,至于出现差错的,已经饮酒归天了。 当刘长一脸傻笑的走到吕后身边,抓着她的手臂的时候,唐王便不再是唐王了,变成了一个大号的家养如意。看着自家儿子这一脸傻样,吕后也是无奈的摇着头。这竖子都快要立冠的年纪了,却还是这个样子,甚至还不如安稳重。 “阿母!我有东西要送给您!” “哦?” “来人啊!给寡人铺!” 刘长大手一挥,顿时,便有甲士走了进来,将各类的匈奴旗帜铺在了椒房殿的地面上,甚至连匈奴的王旗都被铺在了这里,刘长笑着说道:“阿母,我当初就答应您,要将那匈奴王旗拿来给你铺地,这一战,我杀了十几个王,有 的是 旗!” 刘长说完,便直勾勾的看向了吕后。 吕后不看他都知道,这竖子是跟自己邀功呢,想让自己夸他几句。 “哦…淮阴侯真是了得啊!” “阿母!!” 刘长顿时就不干了,他气的脸色涨红,“这是我自己打的!我就带了三千人!根本就没有师父什么事!”“你那三千人是谁给的?” “我师父…” “如此看来,还是淮阴侯最为了得啊。” 刘长呆愣的看着吕后,忽然叫道:“寡人不管!就是寡人的功劳!” 吕后却不理会他,秒更“你先去休息吧,你大哥晚上要为你设宴.…” 说完,她转身离开了椒房殿,听着后头传来刘长那委屈叫声,吕后脸上终于是出现笑容。 “这竖子。” “来人啊将旗帜都带去长乐宫。” 没有在阿母这里得到夸赞的刘长,很是郁闷的坐在厚德 殿内。 好在曹姝和樊卿就很懂事了,都知道大王喜欢什么,便坐在他的身边,你一句我一句的开始吹捧,刘长自然也就开心了,左拥右抱,甚是自在,“还是我的姝和卿最好,阿母老糊涂了!” 曹姝被吓得脸色一白,“大王…不可如此言语。”“你怕什么,我三岁起就开始偷偷骂阿母了” “若是被太后听去,只怕我们失爱与太后。” “唉…” 刘长长叹了一声,骂道:“还是我那唐国自在、大块吃肉,大碗喝酒,爱说什么就说什么,爱做什么就做什么?!” 看着自家大王愣是将唐国说成了强盗窝、樊卿忍不住笑了起来。“在唐国也不自在,还有盖公和王相盯着呢!”刘长看着自己怀里的两个美人,“哦?今天就让你们看看什么叫自在!” 刘长正要下手,曹姝却重重的咳嗽了起来。 刘长一愣,抬起头来,正好看到刘安瞪大了双眼,直勾勾看着自己。 “你这竖子!还在这里做什么?” 刘安委屈的说道:“不是阿父说有要事要问我吗? “滚去读书!” “哦…” 刘安只好离开了厚德殿,耷拉着脑袋,来到了天禄阁,正在讲学的王生看到他前来,也没有中断、刘安便坐下来听着师父讲课,刘祥看了看老师,随即伸出手来捅了捅刘安的腰。 “仲父有没有给我们带礼物啊?” “带了,带了。” “啊?什么礼物?” 刘祥眼前一亮,急忙询问道。 刘安认真的说道:“阿父说把自己那把佩剑送你了…让你找机会自取!” “真的?!” 刘祥对那把宝剑是垂涎已久了,听到刘安这句话,顿时大喜,搓着手,满脸的笑意。 晚上,刘盈设宴,款待这次出征的功臣。 然而,功臣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