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今日休息,明日出发!” ....... 匈奴的部族,位置总是不确定的,他们会不断的迁徙。 而如今,这么一个万人的部落就是在朝着河南地边缘的位置迁徙,因为那里要比其他地区要暖和的多,更适合熬过这个寒冷的冬季。匈奴部族迁徙,前头和后头都有大量的骑士们,骑士和牧民是能分出来的,看他们身上的甲,披甲的便是士卒,不披甲没有携带武器的便是牧民。 马匹是很多的,长长的车队正在缓慢的前进着。 匈奴部族的构成很是奇特,老人和孩子比较少,成年男丁的比例比较大,在这个数万人的部落里,一半以上的都是精壮,士卒的比例更是达到了可怕的三比一,一万多人的部族里,有三千多武装起来的骑士,而他们的首领,则是骑着高头大马,走在最前方的位置上。 在车队的两旁,有很多的牛羊,牲畜非常的多,马车上则是妇孺,还有很多的物资,准备的粮食,以及大量的生活用品。 首领此刻正在跟左右抱怨道:“河南地大量的地区都被拿去耕作,那东西一年只能吃一次,还让我们去别处放牧,我看,左贤王若是继位,我们肯定是要吃苦了。” “也不知道大单于是怎么想的,要以他这么柔弱的人来当左贤王,他对奴隶都比对我们要客气的多!” “骨都侯...这些话最好还是不要说...” “哼,这里又没有外人,为何不能说,左贤王每次前往各地,都不抓女人,抓什么匠人...还用那些卑贱的外族人为官,这样下去,那些人迟早要骑在我们头上!” “若是大单于不在,左贤王来继承,我都不知道我们还有没有活路!” 这些匈奴贵族所议论,当然就是冒顿的儿子,稽粥。很少有人知道,在这个大汉尽出明君的时代,匈奴同样也是如此。冒顿施行草原上的大一统,将匈奴的势力带到了一个顶峰,而他的儿子稽粥,也就是老上单于,完美继承了父亲留下来的基业,发扬光大。 老上单于时期,对内处理内部矛盾,对外大破四方,号称非汉既胡,天下胡人乃一家,使得匈奴的实力真正达到了巅峰,他将诸多部族糅合在一起,形成大一统的匈奴帝国,冒顿的长处是在军事方面,这个人则是在军事和内政上都非常出色,在他的时期,匈奴大量的从西域带回各种技术,在全方面都突破。 好在,这个人命短...在位十四年,使得匈奴空前强盛。 就在他们交谈着的时候,远处忽然传来了响亮的马蹄声。 马蹄声越来越大,地面也在微微颤抖着。 骨都侯顿时不说话了,好奇的看着远方,骂道:“谁哪个来抢我的牧场?!跟我来!!” 这位原本就在气头上的匈奴贵族,带上了自己的随从,便朝着前方飞奔而去,而在他身后的部族百姓,却都没有觉得害怕,马蹄声对他们来说很寻常,不过就是另外一个部族而已,而有大单于在,谁也不敢私自开战,抢夺对方的财务,否则,就会被大单于诛杀。 “你们是~~” “噗~~~” 骨都侯猛地从马背上摔了下去。 他身后的骑士此刻都有些懵,他们看着远处朝着自己冲锋而来的骑兵,这些骑兵的装扮显然不是其他的部族...这...这是唐人??唐人来了!唐人来啦!! 骑士们即刻高呼,随即转身离开。 匈奴人听闻敌袭,这才开始惊慌,大量的骑士们从后方冲了过来,纷纷举起了手里的强弓。 刘长冲锋在最前,手里的强弓不断的射出,左右开弓,准头不是很好,可力道足够,被射中的那个倒霉蛋直接被箭矢穿透,倒在地上。 千余骑兵就从正前方扑杀而来,匈奴的骑士们纵马迎战。 双方的箭矢不断的朝着对方射击,刘长身上的甲上,都挂上了数个箭矢。 当双方遭遇的那一刻,刘长怒吼着,挥起了手里的长矛,长矛只是刚碰到了对方的身上,那人的胸口便出现了一个血洞,直接被贯穿,刘长将那尸体甩开,一连砸中了数个敌人,刘长的长矛不断的挥舞着,对于没有长武器的匈奴人来说,这是很可怕的,他们的刀剑几乎都碰不到刘长,而刘长仿佛一台开路机,直接就在匈奴骑兵之中杀出了一个血路! 長矛四處飞舞,不断的有匈奴人被打烂,被刺穿,被打下。 骑士们军心大振,纷纷高呼着,跟随在刘长的身后,直接就在这些敌人之中凿出了一条血路来。 刘长浑身血迹,怒目圆睁,手下无一合之敌,長矛极其可怕,一个又一个匈奴人的脑袋被长矛拍碎,随着刘长的怒吼声,挡在他面前的匈奴骑士手都开始颤抖了起来,只是在这样的对冲之下,完全没有可以躲避的办法,只是满脸惊惧的看着那巨大的长矛朝着自己刺来。 因为是忽然遇到,匈奴骑兵并没有列阵,甚至因为首领的暴毙,也没能组织好冲锋,双方在遭遇之中,唐军犹如长矛那样直接刺进了敌人之中,前所披靡,而匈奴的百姓此刻正在急忙撤退,马车朝着后方飞奔而去,牲畜们不安的叫着,四散而逃。 刘长很快就杀出了一条血路来,当他发现面前的敌人惊惧开始逃亡的时候,他再次纵马追赶。 “杀!!” 汉军在凿穿了敌人之后,四处追杀,逃亡不及的匈奴人纷纷被杀,刘长就仿佛夺命的死神,杀死了一个又一个背对着自己的敌人,刘长再次转身,继续盯着另外一伙人开始追杀,刘长的战马十分高大健壮,跑起来连他的骑士都追不上,在他的追杀之下,匈奴人連弓箭都不敢用了,分散逃亡。 匈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