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屁!殴打南军士卒,陈平不扒了我们的皮?” “啊?大王,现在是曹密掌事!” 刘长一愣,随即骂道:“那你们还愣着千什么?!” 当群贤愤怒的开始反击的时候,甲士们果断怂了,不是怕打不过,是怕打得过,一不小心再给打伤了,那就出大事了。 原先他们抓捕这些人的时候,这些人是不敢反抗的,如今刘长一回来,这些人便要报仇雪恨,原先这些家伙还只有六七岁,甲士们完全不虚,可如今,他们各个十来岁的年纪,人数又多,还藏着武器,巡逻的甲士还真不敢无动于衷。 果不其然,刘长回到长安的第二天,栾布就上班了。 “我一定告知太后…一定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…若有受伤的,我会赔偿…是我没有看好.” 栾布低头哈腰的跟廷尉的人道歉,费了不少的劲,终于将刘长为首的这伙人给捞了出来。 “哈哈哈,栾舍人!多亏有你!” 群贤纷纷上前拜谢,栾布只觉得心累,他看着刘长,“大王啊…听闻唐国事务繁忙…不如我先返回唐国,相助张相。” “哎,栾布,寡人的身边,怎么能缺了你呢?寡人以后还有大事要你来相助!” 你可千万不要再有大事了呀! 栾布再次仰头望月,刘长却开开心心的带着小伙伴回唐王府。 “大王啊,这新来的长安令,实在不是好人!为人苛刻,宣义都没抓我们,这厮却急着要捉拿我们!” “哦?新来的长安令丞?是什么人?” 陈买摇着头,“不认识,只听闻原先在太常为太史属官,如今担此重任…他多与我们作对,胜之已经数次被他所抓住…” 刘长傲然的问道:“这人难道不知寡人的威名吗?” 周胜之愤怒的说道:“他确实不知,吾等多次以大王来恐吓他,他也不惧,有轻视大王之意!” 刘长有些生气,“一个长安令也敢轻视我?日后一定要收拾他,他叫什么?” “额…好像是叫司马喜?” 回到了唐王府内,群贤你一言我一句的讲述着刘长离开之后在长安所发生的大事。 最先就是吕禄,他认真的说道:“大王离开之后,阿父有半个多月都不曾待在家里…阿母惶恐不安,让我们暂时去舞阳侯家居住!” “对,他们俩来我家住了,我阿父一直都在家…也没有外出。” 樊伉紧接着说道:“只是阿父当时很愤怒,因为一点小事就将我打了一顿.我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。” 从群贤的口中,刘长听出了很多的事情,只是很模糊,果然是太后与王陵动了手。只是,王陵并没有被处死,太后下令,免去了他的职务,让他担任太傅,王陵直接辞官归家,再也不曾外出。 而朝中也少了些大臣,对外说是偶感风寒,忽然病死。这些人显然就是跟随王陵的那些大臣,北军与南军发生了轻微的摩擦,群贤们说是因为双方分粮不均,所有参与其中的将领都受到了惩罚。 可刘长却知道,南北军根本不可能出现分粮不均的情况,除非夏侯婴患了脑疾,否则就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,显然,这是王陵和其支持者在军中的人手被清除。 而宫中的情况,刘长比群贤们还要熟悉。 吕后直接执掌大权,奏表都堆积在椒房殿内,刘祥也住进了椒房殿…阿母这是对兄长失望了?决定直接越过兄长,亲自教导刘祥,等他年长,再将皇位传给他吗?? 还是说,兄长伙同王陵一同对阿母出手,这才引发了阿母的不满,反击之后获取全部的权力,带走刘祥是为了遏制皇后家族的势力? 可惜,没有人能将真实的情况告诉刘长,谁敢呢? 而刘长面对这样的情况,又能如何呢?帮着兄长将大权从阿母手里夺回来?阿母含辛茹苦的将自己养大,为自己倾注了一切,刘长自认是做不出对付阿母这样的事情的,唉, 国事在阿母的手里,也未必是一件坏事。 虽然这对兄长很不公平,可这对大汉而言,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。 阿母的执政能力,绝对是兄长的十倍…百倍。 只是以后,又该如何呢? 刘长抬起头来,虽说阿母已经交代过他,让他不要为这些事而操心,可刘长却不能不去想,原先他还在长安的时候,尽量缓和诸多的矛盾,不让矛盾彻底爆发,奈何自己迟早也是要离开长安的,真不知那时又会变成什么样。 唉,如果阿父还在的话…那该多好啊。 刘长的忧愁并没有持续太久,尤其是在当他带着群贤去借羊回来的时候,他的脸上就再也看不到半点忧愁了。 坐在群贤之中,刘长顿时就吹开了。 “那时啊,我独自一人,攻破荆国王都,数千人也不能阻拦,斩将夺旗,最先登城,生擒其王…这是舞阳侯也不能媲美的!” “师父!这是我从南方给您带来的礼物!” 当刘长将羊腿递给韩信的时候,韩信接过羊腿,呆愣了许久,“从荆楚带回来的?那还能吃吗?” “咳咳,带回了羊,刚刚宰杀的,可以吃。” 韩信也不客气,咬了几口,随即说道:“这荆楚之羊的味道,酷似建成侯之羊啊!” “哈哈哈,师父,我们还是说荆国的事情吧!我这次外出,击倒八人,俘虏二十四!没给师父丢脸吧?” “莽夫之勇,不值一提。” 韩信脸上依旧是不屑,说的自然也就是那句老话,“纵项羽之勇又能如何呢?” 刘长却又无法反驳,毕竟这是击败了项羽的男人,他说这句话,的确是一点问题也没有。 韩信又吃了几口,这才说道:“我得先恭贺你了。” “啊?恭贺我?哎,师父不必如此,不过是些小功劳,何足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