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不能做,这位将军却能放心大胆的去做,谁不喜欢有这样的属下呢?在夏侯灶的带领下,刘启也见到了那位被捆绑起来的康居王。
康居王看起来满脸的惊恐,浑身都是伤,奄奄一息。
刘启笑吟吟的打量着这位多次从自己手里逃脱的老对手。
“将他送去长安,献给陛下。”
刘启给与了这支凯旋的军队极大的宠爱,大设宴席,犒劳大军,而自己则是拉着夏侯灶的手,与他同乘一车,返回了王宫。
坐在宴席里,刘启都是紧紧握着夏侯灶的手,两人一同用食。
“夏侯将军是寡人的福将啊...这次立下这般大功,陛下肯定是要大赏了...”
“陛下那有什么好东西,其实大王还不如将那俘虏献给吕禄,他那里好东西可不少,他的赏赐更多啊!”
“夏侯将军啊,且不提这赏赐了,我听闻,安息人有异动,陛下传来了命令,让我们多加小心。”
夏侯灶大怒,“什么?我当时就说了,大军既然到了身毒,就不该后退,应当去灭了安息国,可是没有人听我的,却听那太尉的,选择了退兵?如今如何呢?那韩太尉年迈昏聩,他哪里知道这些用兵的道理?当初若是听我的,直接与安息交战,杀了那安息王,不久没有现在的情况了吗?我这就写信去跟韩信问个...”
“将军!将军!”
刘启急忙死死拉着夏侯灶,“莫要如此啊...这与太尉无关,乃是当初陛下下令撤退的,您可以写信去质问陛下!”
夏侯灶却不乐意了。
“我要是质问陛下,那陛下不得来打我吗?我又打不过他,若是非要质问,那就等他生病了的时候,再写信去质问...”
“咳,夏侯将军啊,其实寡人是想问您,愿不愿意往身毒走一走?”
“啊?去身毒?”
夏侯灶恍然大悟,“我明白了,去身毒是为了安息国的事情吧?”
刘启有些惊讶,怎么一听就明白了,这不像是您的风格啊??
“您说的对,就是因为安息国的事情,安息国太远了...”
“您不必多说,我都明白,安息国对大汉不敬,而他们又太远了,我们打不了,所以我们要去身毒,将身毒人狠狠打一顿,然后就逼他们承认自己是安息人!
”
刘启脸色一黑,“其实是因为身毒北部的一些贵族想与安息人联系,并非是您所说的屈打成招。”
“庙堂准备让申屠嘉前往那边,而身毒目前的汉军太少,而且大多驻扎在南,北部完全靠阿列将军一个人,实在不妥,故而想让您前往身毒,能略微震慑一二...”
经过了刘启的解释,夏侯灶方才明白了,“没问题,我休整三天,就可以出发!”
“不行...要等到申屠嘉前来此处,您跟着他一同前去。”
“哦?大王是觉得没有申屠嘉,我就不能完成自己的使命吗?”
“不是这样,只是朝中人向来不知道您的威名,你们一同赶路,您就有机会跟朝中大臣诉说自己的战绩了,岂不美哉?”
“善!
!”
......
刘启搞定了夏侯灶,天色也已经很晚了,他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返回了后宫。
“阿父!
”
“阿父!
”
一个被妇人所抱着的娃娃大声的叫了起来,刘启的脸上缓缓出现了一抹笑容,这个娃娃就是他的长子,刘荣。
可当目光从这娃娃身上渐渐转到抱着他的妇人身上的时候,刘启脸上的笑容却忽然凝固了。
栗姬。
这女人是阿母给自己安排的女人,是他第二个女人,跟自己迟迟没有生育的正妻不同,这个女人嫁给自己之后,就火速生下了刘荣,让刘启成功的当上了阿父。
孩子很是可爱,模样像极了他的阿母。
整日哇哇大叫,刘启很喜欢他。
可是嘛,有个问题,这个女人在生下孩子之后,顿时就变了个人,她不许儿子喊王后为母,甚至多次主动找茬,想要挑战正妻的位置,而刘启的正妻是个性格温和的,不愿意与她争执,这让她更是变本加厉,到了如今,她甚至敢与刘启顶撞,还多次违背刘启的命令,就比如今日,刘启本来是要去找正妻的,她却抱着孩子站在了这里,挡着刘启的道路。
刘启的脸色有些不好看。
沉吟了片刻,看在孩子的颜面上,他还是隐忍了下来。
“今日不是你侍寝,你怎么过来了啊?”
“孩子哭着闹着要见他阿父,我就带着他来了,怎么,大王是不愿意见到他了嘛?”
“自然不是。”
“孩子的年数也大了,我听闻,孩子长大了就要给与名分,这太子的位置是不是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