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...但是你在唐国以身犯险,这就不能忍了...刘长!
你是不是觉得我年纪大了,就打不动你了?!”
“阿母...我这刚回来...而且我都是当了大父的人了...嗷~~”
刘长的话还没说完,一木棍就落在了他的头上,刘长不敢躲,也不敢跑,只能是捂着头,“阿母!
我都这一大把年纪了,怎么还打我阿?!”
“你就是快入土了,我也照打不误!
”
吕后抡起棍子,又是来了几下,刘长很是配合的大叫了几声。
其实,以太后如今的力气,以刘长这变态的身体,这玩意跟挠痒痒也没什么区别。
看到儿子被自己打的惨叫连连,吕后方才欣慰的收起了木棍。
“你要是再敢去犯险,我非要将你挂起来打!”
“这房梁也得扛得住啊...”
“你说什么?!”
“我说阿母英明!
!”
吕后这才点点头,一脸严肃的说道:“沛郡那边的事情,我听说了,刘广两次来找我,被我训斥了一顿,如今正在家里反省,还有你那个姨母,不知犯了什么病,居然敢来找我哭诉,也被我丢在家里反省...这吕家啊,你就不要动了,我自己来。”
刘长低声问道:“要不让吕禄来吧?”
“他能做好什么...他能清除多少败类啊?我吕家本就是大族,发展到如今,人丁以千数计...那些依附与我家的,更是数不胜数,这些人,是不能不治了...我准备在西庭和夏设立两个新的单父县...将族人迁徙过去,你觉得如何啊?”
“啊?都迁过去??”
“留点人看着老宅子就好,其余人嘛,就不必赖在家里了。”
刘长不好说什么,点了点头。
“至于宗室,你自己想办法去治理,刘广他们要是来找你,你就告诉他们,要么听你的,要么就让我来操办。”
“唯!
!”
刘长大声的领命。
吕后这才挥了挥手,“滚出去找你的女儿吧...让曹姝她们明日再来拜见,我有些累了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一家人再次聚集,刘长抱着刘姈,爱不释手,刘姈在见到阿父的那一刻,就扑到了他的怀里,说什么都不肯下来。
刘长索性就让她挂在了自己的身上,笑呵呵的问起了这段时日里她都做了什么。
刘姈也完全不隐藏,将自己拿了刘长的强弓之类的事情全盘托出。
“阿父,我是看大父实在没有个像样的强弓,才拿出来送给他的,您不会生气吧?”
“不生气!当然不生气!你阿父向来宽宏大量,区区弓箭算什么!”
刘长还是笑吟吟的,而站在不远处的刘良心里却清楚,若是做这件事的不是自家妹妹,而是哥哥或弟弟什么的,可能此刻早被打的起不了床榻了。
就在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时候,外人刘安再一次姗姗来迟。
他急忙拜见了阿父阿母,毕恭毕敬的站在一旁,等着他们训话。
曹姝很开心,各自送出了礼物,哪一个都没有落下。
众人各自交谈着,气氛很是融洽,刘安此刻也找上了阿父,正在低声禀告着这些时日里所办成的事情。
“柴奇的事情我知道了...他攻打那爱老国,是朕的命令,没给你们说,他是没有罪行的!”
“阿父...是哀牢国...”
“朕说是什么就是什么!”
“改制既然操办的差不多了,那明日朝议,我就能看看成果了...不过,这些都不急,还是你继续来操办这些事,朕远道而来,还没有休息好,身体不适!
”
看着面前这一拳头能打死一头牛的阿父说着自己身体不适,刘安也只能违心的默认他身体不适了。
“你稍后带着你阿母他们去见迁...我还得去一趟牢狱,去将柴奇给带出来,我将他带出来后,就去你府上!”
“唯。”
“那阿父什么时候接见张相,仲父他们...”
“明日朝议!”
刘长交代了诸事,即刻动身前往牢狱。
柴奇都已经习惯了在牢狱里的日子,甚至跟着这狱友学到了不少的东西,两人整日交谈,有些时候,柴奇还会帮着主父偃来做事,虽然做的实在不咋滴。
这一天,两人又在照常的交谈着滇国的未来,讲述着那宏伟的方案,门忽然被打开了,看到那高大的身影,柴奇眼眶一红。
“陛下!
!”
柴奇急忙扑了上去,刘长看着他,让狱卒打开了门,柴奇当即跪拜行礼,脸上满是委屈。
“陛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