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情的交谈,“仲父啊,您是不知道,这小丫头是越发的不听话了,先前时日,大母给她找了毛公来担任老师,她居然还不情愿,上课时不用心也就算了,居然还找人来代写作业,他的老师让她交一篇关于自然的文章,她居然从我这偷了一片文章就送过去了...差点给毛公吓个半死...”
韩信仰头大笑了起来,“她年纪还小,不必追究这些。”
刘恒板着脸,有些不悦的反问道:“你怎么不看好自己的文章呢?”
刘安哑口无言。
刘姈看着兄长吃囧,忍不住笑了起来,那笑声很是清脆,刘安摇着头,“仲父在长安,我当真是一点都感受不到父别居之苦...”
众人再次笑了起来。
刘恒还要跟刘安商谈一些事情,韩信就牵着刘姈的手走出了厚德殿,从始至终,他们都没有询问刘姈背着的那把大弓是怎么回事。
走出厚德殿,就看到卫文君惶恐不安的站在门口,看到刘姈走出来,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“殿下!您得去上课了。”
刘姈一愣,连忙看向了韩信,“大父,我不想去!”
“好,那今日就不去。”
刘姈大喜,韩信又说道:“儒家没什么好学的,能识文断字就好,其余的,我可以教你,用不着他人指手画脚的。”
“大父说的对!
”
韩信带着刘姈就离开了这里,卫文君无奈,只好跟在了他们的身后。
当一行人返回院落的时候,赵佗早已等候已久。
刘姈大叫着,又跑去见了猿猴大父。
韩信的脸是相当的难看,“你这厮是越来越不客气了...把太尉府当你家了是吧??”
“哈哈哈,同朝为臣,何必如此生分呢?过去那些老臣可是不多了,陆贾那些靠嘴混爵位的,跟你又非一路,我们理当多亲近啊。”
赵佗笑着说道。
自从赵佗彻底放弃了南越,开始全身心的享受生活后,他再也不是原先那种老态龙钟,随时都要死掉的模样了....他不装了,摊牌了,他在长安修建了一座王府,按着诸侯王的规格,随即以年迈为由,上书庙堂,请求以南越太子为王,自己直接当太上王,庙堂好生安抚,让南越王在长安好好休息,让国相代替他治理国家。
赵佗在府邸内摆放了很多的兵器,常常与人操练,再也不遮掩,想跟谁结交就去找谁,顿顿都吃肉,还因此而被御史大夫弹劾过。
还是这样的生活有滋有味啊。
他从南越王转身一变,再次变成了“秦将军”赵佗。
三人坐下来,刘姈这才拿下了那宝弓,递给了韩信。
“大父,先前猿猴大父跟您说要去外头狩猎,您不是说没有趁手的宝弓吗?这把强弓,我送给您!
”
韩信一愣,赵佗在一旁大笑了起来,“他那是怕输给我没了颜面,可不是因为没有强弓。”
韩信冷哼了一声,拿起了强弓,“有姈赠送的宝箭,输赢可不好说。”
“若是打仗,我尚且惧你三分,可你要是说这射箭,我让你五十步!
”
两人正聊着,韩信却注意到了站在门口的那个小子。
韩信有些狐疑的问道:“都说了今日不去上学,你个小伴读,为什么要跟过来?”
刘姈急忙解释道:“大父...他不是伴读,是我的好友,我以前给您说的那个“鼯鼠”卫文君就是他!”
“我一个人在皇宫,着实无聊,大母就让他来陪我玩耍,我准备以后让他来给我当相....”
韩信恍然大悟。
随即开始打量着面前这位小子,他不悦的问道:“可曾读过兵法啊?”
卫文君一愣,“读过,刚读完了孙...”
“可懂得剑法?”
赵佗打断了他,再次开口问道。
“略微懂得一些...我...”
“兵法读了几本?”
“我...”
“使剑能敌几人?!”
“这...”
刘姈急忙挡在了卫文君的面前,不悦的说道:“不能欺负我的好友!他是我以后的国相!
”
“是啊,这不是帮你在考校这国相的才能吗?”
“他现在还小,等长大了,肯定是一个好的国相!”
“好...好。”
韩信没有再理会这个小子,刘姈跟卫文君去了院落里玩耍,赵佗和韩信则是留在了屋内。
两人吃着茶,赵佗说起了自己前来的目的。
“我听到庙堂有传闻,要废除三公...其实我觉得,三公没必要直接废除,若是将三公作为荣誉头衔,赏赐给那些年迈的大臣,岂不是更好?有名无实...改动太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