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不少的麻烦。”
刘长听闻,顿时火冒三丈。
“为什么不上书告知庙堂呢?!”
“臣上书了啊...今年内已经上书三次...可庙堂在忙着改制的事情,不曾回复。”
“这些犬入的,自己没有能力参与考核,怕失去自己的利益,就想要损害庙堂的利益?!不当人子!
”
“国尉何在?!”
吕禄大惊,急忙挡在了刘长的面前,“陛下!请勿动怒,这件事还是要以缓和的办法来解决,这些人虽然无状,但是在地方上都有很大的名声,弟子无数,有着很大的影响力,若是直接杀了他们,对陛下的名声不利啊!”
“呵呵,谁说朕要杀了他们?朕要埋了他们!
!”
刘恢也拉住了刘长的手,“长啊,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,不能坏了你自己的名声啊。”
靳亭倒是没有多劝,或许是这些时日里被那些名士弄得有些憋屈,看到陛下要对他们动手,他反而有些迫不及待。
“呵,征辟之事,不少人都是念念不忘啊,那些当官的都想要得到私臣,而那些没什么本事的都想要一飞冲天....两者一拍即合,考核被他们说的一文不值,若只是不愿与参与考核,那朕也不会理会这些虫豸,但是对朕的政策出言不逊,还教唆年轻后生不要参与,那朕就无法容忍了!
”
“国尉?!”
“臣在!
”
梁国尉肥如侯蔡戎勐地起身,朝着刘长的方向附身行礼。
自从这国太尉被改成了国尉,这官职凭空少了些霸气,可是依旧是掌管着一国之兵政,是不可小视的大官。
看到刘恢和吕禄还想要再劝说,刘长愤愤不平的说道:“对这样的人,是不能容忍的,若是连朕都对他们采取了容忍,那以后等安,迁他们上位的时候,又该如何治理这些人呢?他在民间有名望,乃公在夏国还是大力神呢!
”
“他们今日敢联合起来攻击庙堂的政策,说不定明日就敢效彷古圣来举荐新皇帝上位了!
”
刘长此番话一出,吕禄和刘恢顿时就不敢多说什么了。
刘长眯着双眼,冷冷说道:“蔡戎,你现在就带着人去请梁国内的名士们来王宫,就说是皇帝有请...若是愿意来的,上马车,不愿意来的,上囚车!
”
“唯!
!”
蔡戎领命,转身就离开了这里。
刘长捏了捏拳头,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,“想来这些名士都是很有学问的,正好,朕学问也不低,该与他们辩论辩论....”
梁国作为绝对的中原地区,这里的人大多都比较傲。
这里的傲跟唐国的那种傲还不太一样。
梁国具有很强的排外心理,在民间,哪怕是一个居住了三代的人,也会被其余人冠以各种外号,在他们的名字前头加个楚,齐,乃至其他郡县的名,表示他们是外来的,并非是本地人。而在士子的团体里,这种排外情况也很明显,而最重要的一点是,梁国内部的郡与郡之间,县与县之间的互相敌视也很普遍。
梁国的基本盘就是过去春秋战国时的魏国,这么一说,大家也就知道了,这里盛产人才,不过没一个人才是能自己留下来的。在排挤贤才,给敌人输送人才等方面,魏国可以骄傲的说一句,我绝不弱于那楚国!
梁国因为富裕,故而这里的士人是比较多的,中原两个学术氛围最浓郁的地方,一个是齐,一个就是梁。
目前来说,齐国的名士和士子要更多。
但是人家的名士和士子都是积极参与考核的,是能办正事的,自从开辟了考核制后,做官最多的就是齐国人了,他们甚至前往外地去参与考核,导致季布一路巡视过去,听到的官吏口音几乎都是齐音。
刘长不太能理解,为什么同样是两个人才大国,面对同样的制度,最后所产生的情绪如此不同,截然相反。
当刘长向季布询问这件事的时候,季布给出了自己的回答。
“齐国的士子向来就很多,比魏国的还要多...他们长期都是处于一种供多与应的状态...人才多,但是征辟的名额有限,无法出仕,只能前往各国,寻求可以出头的机会...考核制度给与了他们更多的机会,对大多数齐人来说,是非常有利的,他们不必再苦思冥想的去想出头的机会了,只要参与考核就好,但是魏国就不同了。”
“魏国向来就是自产自销,每年都是固定的一批人或者他们的弟子来霸占着征辟的名额,这个路子一断,这些人就开始谩骂了...另外,还有就是官员的问题,齐国是董赤,董赤的为人,陛下是清楚的,若是有人敢反对庙堂的政策,早就被他砍掉了脑袋,而梁国相嘛,想来也没有这个胆魄,只敢上书给庙堂,寻求庙堂的相助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