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不能落下吧?
老太太却有些生气,瞪着他,“你看什么?!长整日念叨着你是宗室里最成器的,难道还需要我这个老妪来帮衬吗?!”
“孙儿定然全力为之...”
两人从长乐宫走出来,刘卬颇为开心,“大母似乎有些不同了,过去看着就吓人,现在是愈发的温和慈祥了,还这般赏赐我!”
刘启也是点点头,“走吧,去太子府。”
当初,刘祥,刘卬,刘启,刘贤,以及刘安这五个人在长安里肆意胡闹,人称五不贤王,如今,这些人都已经成长为了合格的贤才,刘祥在河西国讨伐外羌,刘安坐镇在长安,刘卬和刘启大治西北,刘贤在不毛之地搬石头...大家都有着光明的未来。
当他们来到太子府邸的时候,刚入门,就被一个竖子给拦住了。
“两位仲父!
不知是何地之郡守?”
站在他们面前的乃是一个小娃娃,这娃娃的模样看起来颇为眼熟。
两人一愣,刘卬笑着回答道:“我是北庭郡守,这是西庭郡守,你有何事啊?”
刘赐一愣,他再次打量着面前这两位的穿着,西庭?北庭??
他顿时惊醒,“原来是两位兄长!
”
“寡人乃是夏王刘赐!拜见两位兄长!”
刘启和刘卬一愣,刘启问道:“你就是仲父的第四子?”
“其实是第三子...不过大哥说第四就是第四了,今日能见到两位兄长,我实在是万分激动啊,真想设宴来款待两位兄长,但是两位兄长有所不知啊,我夏国那是......”
当刘赐开始说起自家的惨况,说的深情并茂,楚楚可怜的时候。
这两位诸侯王彻底懵了。
刘卬抿了抿嘴,“我当上北庭王后,头次遇到有人跟我要援助的....”
“能跟我们这两个国家要援助,看得出,你也是确实是走投无路了....”
“这样吧,我派人给你送八十只羊....”
“赐!
不许胡闹!
”
刘安大声的说着,刘赐顿时缩起了脖子,刘安激动的朝着两位兄弟走过去,那两人也是急忙上前,三人终于相见,眼眶都有些泛红。
对这个时代的人来说,相见是那么的困难,往日的朋友,想要再次聚一次,比登天还要难,因此他们对离别相见看的极重,“你们终于来了啊...我一直都在想,你们什么时候才能来看看我...”
刘安此刻真情流露,刘卬也是忍不住说道:“我还以为你会摆出太子的架势,让我们去拜见呢。”
“还是跟从前一样啊...不像某的人,当了大王,就已经忘记了过去的交情。”
刘启颇为恼怒,“是你先与我作对,驱赶我的人...”
“你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我这里??部落都已经归顺我了,你半路把人家带回自己那边去,这算什么?!”
“你又不必去面对身毒人,我比你更需要人手!”
两人顿时争吵了起来,刘安摇着头,一手抓住一人的手,“好了,莫要争吵,进屋!”
三人一同走进内屋,刘启还在抱怨着:“你三面都是自己人,我强大了,你就能过的安稳,何必来跟我争夺呢,你要那么多人干什么,想去谋反吗?!”
当他们走进内屋的时候,刘启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因为内屋内还坐着一个人,此刻正阴晴不定的盯着刘启,眼里闪过一丝寒意。
刘启只觉得腿一软。
“阿父...您没走...您来了...您在这...”
坐在内屋里的人正是刘启的阿父刘恒。
刘启本以为,阿父早已离开了长安,毕竟,吴国总是有做不完的事情,就算没走,又怎么会出现在太子府内呢?
他想不明白,而刘恒却冷冷说道:“许久不见,倒是长脾气了,指责自己的兄弟谋反....怎么,打算带着人来为国讨逆吗?”
“儿不敢。”
刘启急忙跪坐在地上。
“向卬道歉!”
“唯!
”
刘启连忙看向了刘卬,“是我的过错,我不该派人去抢夺部落,不该对你无礼,请恕罪。”
他说的很坦然,甚至没有半点的委屈和悲愤,刘卬苦笑着看向了刘恒,“仲父,我们只是闹着玩而已,算不得什么大事。”
“两国不合,这就是大事!”
“你们俩便闹得如此不合,那底层之民又该如何?我这些年只顾着治理吴国,疏忽管教,使你这般顽劣...”
刘恒是个很严肃的人,他就是什么都不说的时候,看起来也相当的严肃,让人不敢轻视他,只有在巡视地方的时候,他才会表现的很和气,世人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