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了,若想要那孩子,便置个外室,到时候看是去母留子或者如何吧。”楚太后扶额叹气,似乎觉得颇为麻烦。
很显然,若楚宝存不想要那孩子,只怕此时便直接处置,一尸两命罢了。
上官鸢看着楚太后云淡风轻的模样,却只觉得齿冷。
她忍不住问道:“难道与姑娘私下安暗结珠胎,只是姑娘自己的错吗?”
“那贱人蓄意勾引,宝存年轻不经事,怎么可能抵挡得住?”楚太后理所当然答道。
上官鸢不知事情具体过程,更不了解这些男女之事,此时犹豫片刻,竟问道:“那她是怎么怀上孩子的?楚宝存什么都不需要做吗?那怎么知道是楚宝存的孩子?”
这次换楚太后说不出话了。
她瞪着眼睛看着上官鸢,无语片刻后才怒道:“你一个姑娘家,问这些做什么?”
上官鸢:“?断案子不需要知道事情经过吗?”
“谁用你断案子了?闲的没事便去多参加些花宴多认识些人,莫在这里烦哀家了,快走快走!”
上官鸢忍不住皱眉。
叫她来的是她,让她走的又是她,楚太后年纪也不大呀,怎这般变化无常。
出了慈宁宫,上官鸢依旧面带疑惑,见到叶随云还在马车边等她的时候也未细想,上车后坐下便问道:“叶督主可否为本宫打听一下,楚家这段日子到底出了些什么事?”
叶随云才点了下头,就听上官鸢疑惑开口,“也不知道楚宝存到底做了什么,才让表姑娘怀上了他的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