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青柏原本是想要找白娇娇给个说法,却没成想反而自己被数落了一顿,且他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。 沉着一张脸,许青柏回到了柳姨娘的怡然居。 柳云柔看到许青柏就激动的上前询问。 "表哥,你有没有惩罚那个小贱人给柔儿出气,我变成这样,一定是她给我下毒了。" 说些又控制不住的觉得全身像爬满虫子一样痒入骨髓,十分难捱。 自柳云柔从花园回来之后,没过多久,就变得浑身瘙痒难耐,且倒霉透顶,不是喝水呛个半死不活,就是坐在椅子上莫名椅子断了腿。 而被折腾了一番的柳云柔直接就把罪责怪罪在了白娇娇身上,即使没有证据表明是白娇娇下的手。 而许青柏听闻这件事之后,叫来了府医过来诊治,却没有的得出任何结论。 眼看着柳云柔凄惨的模样,可找了七八个大夫,皆找不出原因。BiquPai. 被折磨的恨不得自杀的柳云柔恨恨的一口咬定是白娇娇下的手,也坚定自己一定是中毒了。 这才有了之前许青柏找白娇娇的那一幕。 如今被撕下表皮一顿嘲讽,本就心情不好的许青柏不耐的看了一眼柳云柔。 "你没有中毒,也没人给你下毒,大夫都说了,两三日就能好,你再忍忍吧。" 听着自家表哥的话,柳云柔瞬间触动到了那根最敏感的神经,眼底一瞬间带了一丝阴狠扭曲,不过转瞬即逝没有人发现。 想着自己不能失去表哥的喜爱,柳云柔只能收敛起来,换上了一副楚楚动人的神色。 "表哥,你是不是爱上姐姐了,柔儿不能没有你,哪怕是做一个低贱的妾室,柔儿也心甘情愿,只要能够和表哥在一起。" 原本带着些许迁怒和不满的许青柏见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妹如此,难免勾起了一丝怜惜,也让他心底的愧疚越发的深。 自己以前承诺过要娶表妹为妻,好好对她,可如今却委屈表妹做一个妾室,本就是自己对不住柔儿。 现在想来,之前柔儿硬是说白娇娇给她下毒,想来也是一时慌乱害怕所致吧。 想着,许青柏拉住柳云柔的柔荑说道: "柔儿,表哥只喜欢你,我知道你如今不好受,但柔儿放心,大夫说了,你很快就能好起来的。" 低垂着眸子的柳云柔眼底闪过一抹戾气,却又很快恢复正常。 只徒留另一只垂落下来的手紧紧的攥着,险些划破手掌,才能看出此刻柳云柔确实受了不小的折磨。 很快,许青柏离开了怡然居,毕竟如今正是白日,他还有事情要处理,先前也是因为听闻柔儿出事,才放下事务过来的。 而另一边,白娇娇的院子里,此时她惬意的坐在软榻上摆弄着小包子。 原本许青柏来的时候,她都不太想搭理那人,但自己好好的用着膳,他莫名其妙的一顿责骂,让白娇娇甚为火大。 而她的心口处也闷闷的不太舒服,她想,大概是原主留存的一缕情绪吧。 所以白娇娇就顺势说了那番话,她想,这也是原主想要表达的吧。 原剧情中,原主甚至为自己申辩的机会都没有,就被许青柏打上了心机深沉精于算计的标签,直到死去的那一刻,都被认为是一个不耻的女子。 这一次,既然她来了,尽管没有留在镇国公府生活的打算,也不愿背上莫须有的污名,要走,也要干干净净坦坦荡荡的走。 虽然遇到了一些糟心的事情,但也依旧没有扰乱白娇娇期待夜幕降临的心情。 也不知道再次进入梦境,是个什么光景。 不知不觉间,在白娇娇的期待下,天色渐渐黑沉下来,像一头巨兽一样,很快吞噬了所有的一切。 而皇宫,原本处理政务的宴景烨揉了揉发涨的脑袋,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,犹疑了一下,最终还是抵不住内心的焦躁,早早去了寝殿。 被伺候着梳洗完之后,宴景烨挥退所有人,独自静静的躺在床榻上。 不知为何,小姑娘的身影好像一直占据着他的脑海,想要驱逐出去都是徒劳。 且因着是梦境中经历的那一切,宴景烨隐隐有些期待夹杂在心底。 种种因素,让他第一次这么早就准备入睡。 但常年的失眠此时依旧没有放过他,宴景烨烦躁不已,只能想着梦境中的点点滴滴。 不知过了多久,终于呼吸变得绵长沉稳起来。 白娇娇再次睁眼的时候,就发现自己已经到了浮梦三生的梦境中。 不过她发现有些不对劲,那就是自己的身体明显比之前长高了一些,俨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