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?你但说无妨。”焦玄举起棋笥,递给她。 太微却没有接。 她只是低头看着棋盘。 翡翠,全是翡翠。 色浓翠正,一看便很贵重。 焦玄还真拿她当个“贵客”看。 她微微抬头,有些支吾地道:“我……有些说不出口……” 焦玄放下了棋笥。 明明看不见她的脸,但她羞愧的样子却好像很清晰。 焦玄面色凝重了些:“说不出口?为何?” 太微没吭声。 他立即道:“你只管拿我当靖宁伯便是,放宽了心随意说。” 太微听见这话,终于张了嘴:“国师,我实在是有些不学无术……” “不、不学……”焦玄罕见地迟疑了下,“你莫不是想说,你半点棋也不懂,根本不会下?” 太微捂住了脸。 焦玄惊讶极了。 他活到现在,已经不大有什么事能叫他惊讶,可这一刻,他是真的大吃一惊。 靖宁伯的女儿,连棋也不会下? 不可能吧。 可不过是下棋而已,她若是会,为什么要说不会?撒这种谎,有什么好处? 难道,她是真的不会? 靖宁伯养孩子,连琴棋书画也不教? 千金小姐不学这些,平日都在做些什么? 焦玄的思绪,一下乱了。 但他还是把手边棋笥往前推了推:“不会下棋罢了,这有什么打紧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