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br> 可这样的理由,对不曾经历过那段岁月的人来说,哪里站得住脚。 她的秘密,说起来,就像是一个笑话。 比国师日思夜想试图寻找仙人的念头,还要像胡诌。 她不能老实告诉薛怀刃。 于是信口编了瞎话:“年关将近,哪有这种时候离家的人。他这会儿上京,不古怪吗?” ……但这话听起来实在太瞎。 薛怀刃半点不信:“你只想到了这一点?” 他语气像是发问,眼神却很笃定。 太微无处可藏,感觉自己转眼便要被识破。 然则她心里又很清楚,只要她不说,他绝对不可能真的看透。 哪怕察觉了表象,也猜不到内里情境。 她点了点头,没有再言语。 薛怀刃原地踱步,走着走着,慢慢绕到了她背后。 身子不动的情况下,人的脑袋没有办法完完全全向后转,生在脸上的眼睛就看不到身后发生的事。 因而背后便成了空门,天然得让人紧张。 太微后背抵着椅子,仍觉得没着没落。 他一走到自己身后,她便下意识想要转身去看。 可不等她动作,他的手已经环住了她的肩膀。 下巴轻轻靠过去,靠到了她头上。 “祁太微……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