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梳子:“您说得倒也真是,现如今当家的慕容四爷似乎也没有儿子。” 祁老夫人道:“就是这样,那慕容家的家主之位,原就是慕容舒他父亲的,将来慕容四爷老了,可不得将位子还给侄子?” “区区样貌而已,有什么打紧。若是能叫我用张脸便换得一整个洛邑,我高兴还来不及!”她说着起身向窗边走去,“咦,这天瞧着怎么像是要下雨?” 沈嬷嬷透过窗棂缝隙向外遥遥一望,果然黑沉沉的。 明明方才看着还挺亮,一不留神竟全暗了下来。 她笑了下道:“正好,既然要下雨,伯爷今日大约是不必出门了,您不若请伯爷过来一道用午饭?” 祁老夫人背对着她点了点头:“传话下去吧。” 这门亲事势在必行,决不能由着姜氏胡作非为。 她的儿子这回说什么也得同她站在一边才是。 祁老夫人胸有成竹,信心满满。 她也实在想不出,她那素来聪明的儿子会有什么理由同意姜氏,而不同意她的主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