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心里八成也不高兴,听了祁茉的话后,只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:“回头便知道了。” 祁茉闻言便闭上嘴不再言语。 她前些天才被罚跪祠堂,如今正是重讨祁老夫人欢心的时候,可不能操之过急,弄巧成拙了。 按捺着心思,祁茉斜睨了一旁的太微一眼。 太微背对着她,一动不动,像个雕塑的假人。 …… 与此同时,屏风后站着的两个男人,一前一后地朝远去走去。 祁远章的腿伤虽然好的差不多,但走起路来却像是还不敢着力,一瘸一拐,拄根拐杖,愣是走成了三条腿的模样。 他身旁的年轻人,穿着一身的戎装,见状有些散漫地叫了一声“靖宁伯”,轻笑着道:“您这腿,还没有好?” 祁远章打着哈哈,摸摸腿又摸摸拐杖:“不瞒薛指挥使,我这腿呀,好是好了,但疼也是真的还疼呢。” 薛怀刃闻言笑意不减,摇摇头道:“您要总不敢放胆去走路,这疼怕是自己不会消失。” 祁远章唉声叹气:“不说我这腿了,反正是把老骨头。”他仰头看了看天色,嘟哝了句:“已经这个时辰了,会不会抓不着人了?” 薛怀刃举着一把剑,屈指轻弹,“铮铮”两声,寒光如水,笑道:“跑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