务。 李叔急忙一把拉着女捕快到了一边无人处,小声道:“小箐,叔知道你敢冲敢拼,不怕苦,不怕累,也不惧权势人言,是好样的。但今日京机阁的人也在,别胡闹,你才来两个月,还在实习期,闹大了,对你前程不好,不想转正了?说不定调你去做文职!听叔一句,对他们态度好一点,吓一吓就行,别再动手,啊!” “京机阁?还没走?那胡家好大的脸啊!”女捕快说着,望了后备箱里滚出来还在大哭的少年一眼,“李叔,谢谢你,我有分寸,你去忙你的吧!” 李叔又叮嘱了女捕快几句,看了那几位少年两眼,摇了摇头,叹气走了。 女捕快望着李叔消失的背影,刚抬步走到车旁,准备呵斥几个少年自己起身随她进去,却见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面色霜寒的往她走来。 女捕快眉头一皱,张嘴正要说话,没想到那男子到了近前,扬手一巴掌往她脸上扇来。 女捕快抬脚一踢,在男子扇到她前,已踹在他胸口,将他踹出了几米远,嘭一声摔倒在地。女捕快一边往他走去,一边取出镣铐:“袭捕是吧,你胆子不小!” 女捕快正抓住男子的手要将他也拷起来,突然一人高声道:“给我住手!” 女捕快抬头一看,是范进,立马起身立正行礼:“范副都头!” 范进连忙伸手扶了男子起身:“胡总,你没事吧?”男子正是胡海。 见胡海冷着脸摇头后,自己去拍身上的尘土,范进赶紧帮忙,看也不看女捕快,问道:“你是哪个单位的?” “报告范副都头,魏郡东城二区实习捕快韩箐!” 范进这时才抬头看了她一眼,冷笑道:“实习捕快?胆子不小啊,你知道你刚才要铐的人是谁吗?” “报告范副都头,此人意图袭捕!” 胡海终于开口说话:“袭捕?你打不得,我儿子就打得?” 韩箐瞟了胡海一眼,当然没有对上级那么尊敬:“胡总是吧,我什么时候打你儿子了?” 范进这下也疑惑起来,胡海的儿子胡驰不是还在找,怎么又跟韩箐扯上了关系? 这时一个捕快来报,胡驰的手机定位到了:远在天边,近在眼前! 范进瞬间回过神来,一个小时以内出捕的人就有韩箐,说是去处理几个学生的冲突! 范进又看了胡海一眼,他的儿子现在念初三,当然是学生,顿时一个踉跄:我的个天,不会这么巧吧? 当然有这么巧,不然这戏怎么演? 后备箱滚出来的少年听出了男子的声音,嚎的更大声:“爸、爸,快救我,有人要打死你儿子,你儿子要被人打死了,快救我!” 范进彻底懵了,连忙跑过去一瞅,我的个天:只见那嚎哭的少爷双手背铐,趴在地上,只把头昂了起来,双脚不住踢打地面,满身满脸都是泥土,脸上泥土混合着眼泪比猫还花。 按察副使家的孙子长这么大了,范进当然见过,连忙扶了起来,为他拍去身上的灰土:“小驰别怕,叔叔为你做主,为你做主!” 胡海没动,只静静看着,现在不用他出手。 范进为胡驰拍打灰土时,胡海扭头冷冷看了韩箐一眼:没见过这女捕快,这么漂亮的女捕快,见过肯定忘不了。她自报实习捕快,看来刚来不久,还是没有经过敲打的愣头青啊,找死! 嗯,老爸胡总在此,范叔叔也是熟人,还是爷爷的部下,都是自己人,不用怕! 胡驰的胆子瞬间大了起来,眼中闪过一道凶光,镣铐还没解,冲上去就想踢打韩箐。 韩箐:小屁孩,姐姐还没长大呢,懂吗?跟我打架!闪身一躲,拉着前方的胡海一带。 范进在此,胡海完全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,根本没有防备,加上身体本来也虚,被韩箐带着一转,瞬间与儿子撞了一起,小腿挨了儿子一脚,自己也把儿子撞了个狗吃屎。 基本——算平手! 这一下犹如火上浇油,范进大怒道:“韩箐,你反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