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让蒽姐儿伤心了。
“太子要好好保养,少言少语、情绪平稳方是长久之道。”秦太后摆摆手,让他听自己说,“哀家的情况,哀家自己清楚,能坚持到看着你回来,已是意外之喜……若你不能看透,只当是哀家想念你父皇,和他团聚去了。”
饶是之前有所猜测,听闻此言的姜瑜琮仍不禁惶惶凄然。
“孙儿恨卢氏!”姜瑜琮满眼含泪的哽咽痛诉。
“恨伤身,你若任恨意膨胀,却是成全卢氏之谋划了!”秦太后摇摇头,叹声说,“而今皇室凋敝,你当务之急乃是稳定江山,振兴皇室,好好教导继承人。”
提到继承人,秦太后又是一阵难过。
孙儿能活着已是侥幸,再谈子嗣难免贪婪,故而蒽姐儿腹中孩儿必要保全。
“御医虽可信,你当不可存有侥幸之意,太子妃那儿定要严格把守,不可给宵小可趁之机。”
“皇祖母,蒽姐儿怀中孩儿应是女郎。”姜瑜琮咳嗽两声,轻言,“孙儿惶恐,一时不察,竟落得和陈末帝一般了。”
“可是陈末帝当初却没有你此刻的好局面啊!那时没有女子科考为官,更没有女郎为皇储的先例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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