芳华私立医院位于市中心,名声大,收费高,是典型的贵族医院。 楚云将车停好,步履悠闲地走进大门。 “这位先生,请问您有预约吗?” 一名安保人员走上前,拦住了楚云去路。 收费高,安保系统自然也更为完善。就算是大白天,探病也会面临巡检。 “我老婆怀孕了,想在你们这儿生小孩。专程跑过来咨询一下。”楚云微笑道。 安保人员上下打量楚云,视线落在了手上打转的车钥匙。 “咨询台在一楼东边。”安保人员介绍道。“先生如果想预约的话,可以去二楼找李主任。” 楚云点头道:“谢谢。” 按照保安指路,楚云在咨询台简单了解了情况。便直奔二楼而去。 不过他没去找李主任,而是找韩金。 咚咚。 楚云抬手敲响了房门,神色平淡。 咯吱。 房门应声而开,站在门口的是个中年男人。西装笔挺,理着板寸。 “请问你找谁?”中年男子体魄魁梧,纵然穿着西装,也难掩精壮身材。 “我是韩少朋友。”楚云面露微笑道。“听说他转到这儿来养病,我专程过来探望的。” 中年男子皱眉道:“韩少休息了,你改天再来吧。” 说罢就要关门。 “别啊。”楚云伸出一只脚,卡住了房门。“我明天就回京了。就看一眼,也不会耽搁韩少休息。” 那男子迟疑了下,叮嘱道:“别待太久,韩少这两天心情不好。” “明白。” 男子拉开房门,将楚云放进来。 这病房是套间,外面有个颇大的会客厅。除中年男子外,还有个青年坐在沙发上。应该是负责韩金安全的保镖。 “韩少在里屋休息。”中年男子说道。 “好的。”楚云点头,动作比较轻缓地走向卧室。 咯吱。 他轻手轻脚推开房门,迈步走向病床。 被窝高耸,韩金背对房门,睡得正香。 楚云神色如常地来到床边,薄唇微张道:“韩少,聊两句?” “嗯…” 一把低哑慵懒的嗓音响起。 他缓缓翻身,却在转身之际,忽然从床上弹射下来! 嗖! 一把锋利地匕首直刺楚云小腹,宛若毒蛇吐信,阴毒异常! 这番攻势犹如雷霆,令楚云眉头深锁。他倒退两步,却仍是闪避不及,小腹处被匕首割破。渗出血水。 “等你很久了,楚云!” 一身病服的青年男子手握匕首,单手扶地,宛若灵活矫健的豺狼,目中透出嗜血之光。 咔嚓! 原本留在客厅的两名男子也窜进病房,干脆利落地关上了房门。目光狰狞,直勾勾盯着楚云。如野兽凝视猎物。 楚云低头摸了摸小腹处的鲜血,伤口不深,仅是轻轻划破。 陷阱? 看来韩家没少干这勾当,善后做得不错。 “韩金人呢?”楚云随口问道,并没动怒。 相反,他那漆黑的眸子里,跳跃着令人心悸的冷光。 “韩少在哪儿你没必要知道了!” 那伏地男子话音刚落,身躯便如装了弹簧突然激射而出,匕首直刺楚云心窝! 立于楚云身后的二人,也没半点犹豫,拔出匕首突袭! 刹那间,楚云腹背受敌,险象环生! …… 芳华私立医院某办公室内。 身着病服的韩金脸色阴沉,使劲抽着香烟。 韩夫人则平静地坐在沙发上,手中端着一杯香茗。神色淡漠。 而办公室内除了这对母子,还有个年过五旬的长者。他身穿褐色长褂,神情自若,比韩家母子轻松百倍。 “两位尽管放心,他进了病房,就绝对没有生还可能。我那三名关门弟子联手,也从来没有失败过。”长褂老者缓缓说道。“如果韩少愿意,还可以亲手送他上路。当然,这个价钱另算。” 韩金掐灭手中香烟,沉声说道:“多少钱我都给!” 韩金对楚云的愤怒,已非言语所能形容。这些日子他每天都做同一个噩梦,他被灌酒,被打成一条死狗,尊严全无。 这对一个极度骄傲自负的人而言,是毁灭性的创伤,是不可磨灭的心理障碍。 只有杀死楚云,他才能重获新生。 韩金如此,韩夫人亦然。 她所承受的侮辱,绝不比儿子小。对楚云的痛恨,也达到了极致。 “了解。”长褂老者微微点头。“我们会完成韩少的心愿。”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。 从楚云进病房到此刻,已然过去了十分钟。 以长褂老者对三名徒弟的了解,此刻应该结束这场毫无悬念的猎杀了。 “陈老。” 韩夫人放下茶杯,目光冰冷地扫视了长褂老者一眼:“你有什么法子,能让他以最痛苦的方式死去吗?教一下我儿子。” “或者,教我也可以。” 被称为陈老的长褂老者抿唇道:“我虽然没有凌迟的手段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