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做点什么呢?” 林雪儿立刻吓得睁开了眼睛,惊慌中带着害羞,低声喊道:“少爷……” 王默故作大吃一惊的样子,说道:“咦,原来雪儿你早就醒了啊,那更好,睡着了多没情趣啊。”然后一副猪哥样就要亲林雪儿。 “少爷,不要……”林雪儿羞得头都抬不起来,双手无力地推着王默。 清晨逗逗小姑娘也是人生一乐啊,王默放开林雪儿,哈哈笑道:“好了,雪儿,少爷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。赶紧起床吧,洗漱吃早餐,然后我们回川南,顺便去看看你爹娘。快点,晚了少爷可就不带你回去了。”说完就起床洗漱去了。 听到要回川南,可以看望爹娘时,林雪儿眼睛一亮,连忙起床洗漱去了。 吃完早餐之后,王默去了一趟镇抚府,将镇抚府内诸事做了一番交代和安排,然后才带着警卫队和林雪儿乘坐王大虎负责的小火轮,返回川南。 这个时代的火轮船虽然不比后世,但比之木帆船的确快得多,一天多点的时间就抵达泸州了。 王默回家,最高兴的莫过于他的母亲了。 王夫人拉着王默左看右看,满是心疼地说道:“黑了,也瘦了。默儿,就算要练兵,你交给下面的人练不行吗,何必要你亲自训练?” 王默明白自家老妈是看不得自己吃半点苦的,这没什么道理可讲,只得劝说道:“娘,真没什么辛苦,我就是在大营里看着那些兵训练,监督不让他们偷懒而已。” 王夫人没好气地瞪了王默一眼,说道:“你真以为你娘什么都不懂呢,你爹年轻时练兵那辛苦样,我又不是没见过。” 被当场揭穿谎言的王默摸了摸后脑勺,尴尬地笑了笑,一点也不像在重庆翻手镇压数万袍哥的镇抚府总长大人,反倒像个偷吃糖果被母亲逮住的小孩。 “算了,你们爷俩都一个样,练起兵打起仗来不要命似的。”王夫人也没真的生气,亲切地拉着王默进屋,“默儿,今晚想吃点什么,娘亲自下厨,给你做去。” 王默毫不犹豫地大拍马屁:“只要是娘做的,肯定是天下美味,我都爱吃!” “你个小滑头,尽拍马屁!”王夫人笑道,“等着,我这就去准备晚饭,做你最爱吃的宫保鸡丁。” 晚饭的时候,王浩山也赶了回来,不过他对王默这个时候返回川南感到很是诧异,问道:“默儿,重庆那边的事情都捋顺了?你这个时候离开重庆,不会出什么问题吧?” 王默答道:“没问题,父亲。有独立师在重庆坐镇,出不了什么大乱子的。再说,我过几天就回去了。” “你这次回来,是有什么事要办吗?”王浩山又问道。 王默点点头,说道:“嗯,父亲,我这次回来,主要是想把教育司司长林博文先生请去重庆,主持筹办一个化肥厂。” 王浩山丝毫没有顾及王默是自己儿子,毫不迟疑地拒绝了:“那不行,川南镇抚府的教育司全指望着林博文先生。你小子办起一堆学校,然后就撒手不管了。如果不是林先生夫妇四处奔走操持,想方设法募集资金,恐怕那些学校早就办不下去了。你小子现在还好意思回来挖人去重庆?老子不管你要办什么化肥厂,反正要调林先生去重庆就是不行!” 王默无奈苦笑,这事是他办得不地道。当初是他向林博文夫妇猛拍胸脯,一定全力保证教育方面的资金。可后来因为和成都那边大战一起,军费吃紧,他不得不停止了教育专项资金。 全国各地军阀很难持续把教育办下去的根本原因也就在这里了,只要战火一起,面临生存压力时,军阀们自然是选择将资金投入军费以自保,而不是投入到教育这个要很长时间才能见效的无底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