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星渊的表情分明还是淡淡的,但是那女人却被他简单的三个字,吓得呆愣住。 那女人从来没见过这种人,当即吓得连忙站了起来,匆忙离开了。 连一旁的小杜都忍不住吞了吞口水,“渊哥,虽然我理解你想为嫂子守身如玉的心,但是,咱们倒也不必对美女这么无情。” “美?你觉得刚刚那个女人美?送你要不要?” “不美吗?”身材一等一的好,又高又瘦,穿衣显瘦脱衣有肉,那张脸放眼看去也算是中人之姿,怎么搁沈星渊这儿像是一文不值似的,“就算我想要,人家也得看得上我才行。” 沈星渊勾了勾唇,说道:“不及你嫂子万分之一。” 妻奴。 小杜在心中给沈星渊做了个十分中肯的评价。 “今天恐怕没什么收获了,一会儿你直接带人走吧,毒蛇不可能会在这种情况下还做出什么事情来。” “那你呢?” “我干什么还用跟你报备?”沈星渊一脚踹了过去,“赶紧滚。” “得嘞,那渊哥你慢慢喝,我们就先走了。” “等等,关于盯毒蛇的事儿,有什么情况随时跟我联系,不要单独行动,明白吗?” “行。” 等人都走了,卡座就还剩沈星渊一个人,他端着酒杯,慢条斯理地喝了起来,眼角余光却一直没有离开过江夏那边。 以傅天煦这么聪明的人,多少也会察觉出点不对劲。 只是他眼神儿不太好,加上酒吧里的灯光暗,又有闪光灯来回晃动,让他一时间没有看出那边伪装过的男人就是沈星渊。 “傅天煦,我不可能会因为别人向你妥协,我江夏从来只为自己的利益考虑,你要是触动了我的底线,我跟你不死不休,你也可以试试我敢不敢。” “但你还是为了那些跟你不相干的人留下来了,这说明了什么?善心算个什么东西?你为他们牺牲你自己,他们连你是谁都不知道。” “这就是我们两个截然相反的地方。我帮别人,只是因为我想怎么做,我不求回报。再者说,要真说后悔,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,就是碰到了你这个恩将仇报的人。” 傅天煦也不是全然没有用处,最起码在江夏被江家人囚禁的那几年里,他有过想方设法打探她的消息。 但最危险的地方,就是最安全的地方,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,江梦露就把她藏在了江家公司的地下仓库里,生生折磨她到死。 一想到江家,江夏勾了勾唇,“不如,我们两个来做个交易?” “你说。” “我平生最讨厌欺骗,但江家人欺骗了我二十多年,傅老大嘴上一直在说要帮我解决所有麻烦,我现在就觉得看江家不顺眼。” “你想让他们破产?江家在我眼中不过就是蝼蚁罢了,这很简单,我只需要动动手指就够了。” “不。”江夏摇了摇头,说道:“我要他们尝遍亲情冷暖后,体验家破人亡的滋味儿。” “简单。”傅天煦点了点头,又问道:“我帮你达成心中所愿,我有什么好处?” “我助你达成与沈氏的合作。” 傅天煦笑了,他端起酒杯给自己满上,轻轻晃动着杯中酒。 “我当你要跟我交换什么,夏,与沈氏的合作我势在必得,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,你觉得我有必要跟你合作?” “当然,你可以选择拒绝,但我绝对有办法,给你搅了这个局。”江夏撑着身子,勾了勾唇,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,“若是你此行不能完成派给你的任务,有大麻烦的,一定不会是我。” “成交。” 傅天煦离开之后,江夏依然坐在卡座的沙发上,端着一杯酒轻酌。 不一会儿,坐在九点钟方向的男人,终于坐不住了。 手中一空,下一秒,酒杯已经落入了另外一个人的手中。 江夏仰起头,迎着炫目的灯光,对上了沈星渊的目光。 别说,以前还真没发现,沈星渊这样温润如玉的男人,还可以有这样一面。这么一打扮,像极了混迹在风月场合的浪荡公子。 “先生抢我的酒是什么意思?”江夏故意道。新船说 沈星渊仰头将一整杯酒一饮而尽,意味不明地盯着面前的姑娘。 这可是五十度的伏特加,江夏倒了满满一杯,直接干了是个什么概念? “沈星渊,你疯了!”江夏去抢的时候,沈星渊已经喝完了,“不要命了?” “你有点过于小瞧我了。”沈星渊勾了勾唇,撑在沙发靠背上凑近了江夏,“要么你测试一下,我有没有喝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