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戍:【到时候我会去的,只不过这段时间不会回家见老太太了。】 秦鄣:【现在外面传的都是好的一面了,老五可是结结实实给你当了一回跳板。】 秦戍:【我不缺跳板,是他要惹我的,现在外面都传我心狠手辣,对于我自己是立威了,对于秦家却不是,明天圈里有一场高端的晚宴,很多人都想当五少爷的舞伴。】 秦鄣:【那当然不能让那些漂亮的姑娘们失望。】 秦鄣和秦戍两个人通过消息之后,就自己悄悄的找了一条小船,去了盛莲阁。 盛莲阁里面的人已经完全喊不动了,中间他也好几次疼的晕了过去,现在是清醒的状态。 这个小屋,四处都被封的严实,秦鄣也是从秦戍那里拿来了钥匙才能开开这个门,一个破旧的小屋,为了能关住那些不听话的孩子,用的直接是高科技的门,如果钥匙丢失的话,那么不管是多高强的开锁师傅,都打不开这个门。 现在这个门的钥匙,老太太那里有一把,每天来送粥的人那里有一把,然后就是秦戍那里有一把。 秦鄣刚进屋子,就闻到了这边很浓重的一股尿骚味儿,他强忍着味道的不适,靠近了这位五少爷。 “老大,你怎么来了?” 五少爷经历了这些折磨,现在说话都只有气声了,秦鄣耳音好才能听懂他说的什么。 “老太太让我接你出去。” “你瞎说,你平时是最不听老太太话的人,也是最刚正不阿看什么看不惯都要说的人,你会来做这件事?” “就是因为所有人都觉得我不会,所以我做才安全,老太太让我把你接出去好好养着,并且让我给你带来了止痛散。” 秦鄣还是忍受不了屋子里的尿骚味儿,他手里拿着一袋儿白色的粉末,冲着五少爷晃了晃,五少爷朝着有光亮的地方看过去,勉强看出来这是老太太让医生给他配置的,不会上瘾的止痛散,之前挨了打,他都靠喝这个,才能不疼。 “给我……” 五少爷的声音很虚,秦鄣勉强听清了,不过没有把粉末递给人,反而是过去扶着人起来,半扛半扶,也不管五少爷疼不疼,拖着人就把人弄到了船上,好几次都扯到了五少爷的伤口。 “疼,止痛散……” 这会儿五少爷已经没什么力气了,看着止痛散就在眼前,都够不到,秦鄣不听他说话,就真的像是做贼心虚的样子,带着人就赶紧跑,直到把人带出了秦家,这才装作松了一口气的样子,转过头来管这位五少爷。 这位五少爷,自从挨了打,一直是光着下半身的,这会儿被他折腾出来,下半身也是光着的,并且身背后的伤口,触目惊心,现在这个人虚的很,身后看着确实也没办法穿衣服,秦鄣给人扔上了自己开来的车,就给人带到了城郊的一处庄园。 “人我给你带来了,你觉得怎么说才能让他明天出现在那里。” “就说老太太觉得落了面子,碍于家规又不好意思管我这边小少爷,就只能先让他出现一下,后面老太太自然有自己的办法,只有这次好好配合才能被接回去。” “就听你的。” 秦戍和秦鄣说完话后,就回了自己的酒店,并且,还见了胡莱,胡莱今天没有像这往常一样,是空手来的,今天的胡莱,手上拿着好几个大包,都是秦戍之前看好的一些秀款,比较适合林颜的,让胡莱看看能不能帮他搞到。 “果然还是你有本事,这些款,就算我自己去要,都不一定能拿到吧。” 秦戍也不跟人客气,就从人拿过来最简易的那个手提袋里,拿出来了一套西装,纯黑色的,是他明天要穿的衣服。 “秦总,胡莱也就只有这点本事,不过您穿的未免太肃静了吧,上次夫人还说您……” “好看的衣服,只穿给我夫人看,在外面这些足够了。” 第二天傍晚,宴会开始的时候,秦鄣早早的就按照吩咐,带了那位五少爷前往,那包珍贵的止痛散,是这位五少爷到了宴会厅门口,才从他手里拿到喝了下去。 “如果你听老太太的话,那么止痛散跟之前一样,无限供应,如果不听,那就疼着吧,之前因为你胡作非为的事情,老太太心里总归有个结,今天,能不能让这个结解开,就看你了。” 秦鄣给这个下半身还光着的人递过去一套西装,递过去的衣服也特别符合这位五少爷的骚包样子,是一套大红色的西装,又让人给这位五少爷抓了头发,简单的化了妆,遮住了憔悴,让人保证了好几遍,这才放人下去。 秦戍自己在酒店这边,一直还没有出发,直到看到了自己想看到的消息,这才换上衣服坐上了车。 秦鄣:【演员已就位。】 那位五少爷也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