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辉对于boss这种主动送上门去,让人家批判的行为有些不理解,老太太一向不喜欢boss,现在还上门儿主动说自己打了五叔,这不是上门讨打的吗? “BOSS,您还真要去了。” “为什么不去呀?就算我不去,那五少爷就不会去告状吗?五少爷的人就没有去找老太太?两天呀,人家的乖乖可是滴水未进两天被咱绑着呀,这罪不请也得请了。” 等到了都城老宅,秦戍刚下车就听见里面正在摆宴,平时老太太一顿饭就能摆十几道菜,现在的排场只能越来越大。 也不知道是哪个少爷,在里面又说着好听的话哄着这位老太太开心。 “老太太,秦戍前来请罪。” “这是怎么了?这孩子一向是最乖巧的,今儿是犯了什么错呀?还来请罪。” 秦戍进门,一开口,顺势就要跪下,装的真是一副请罪的模样。 只不过还没有下跪,就已经被老太太笑意盈盈扶了起来。 这位老太太的满脸笑意也不像是假的,秦戍顺势站起,就观察起来屋里。 这个老宅,跟他之前来过见的差不多,外表还是中式复古,又掺杂着欧式皇宫的样子,里面也还是那样的富丽堂皇,金碟玉碗,一副暴发户的做派。 之前他就不喜欢来这里,这里的人也不喜欢他,之前家里不是他主事,这些事情尚能糊弄过去,就算糊弄不过去,也有他家老头子帮忙顶着。 现在里外里当家主持的都是他,三节两寿,也是要来拜见这位老太太的,按照这老太太暴发户的习惯,备一份厚礼也是必须的。 秦戍继续观察,就看到今天屋里的人,是他的三叔,那位确实孝顺却什么都不会干的三叔。 这位三叔,秦戍是有些印象的,唯一一个没有进公司的人,印象里这个人最著名的就是花言巧语,把老太太哄得一愣一愣的,也只有这位三叔可以从老太太的钱包里掏出来钱。 “老太太,我今天让人把我那不成器的五叔打了,害怕五叔告状,先过来跟您请罪。” 秦戍眉眼微敛,神色也没有平时的凌厉,反而有几分装出来的小心翼翼,也略带着几分胆怯,这样的态度倒是让老太太觉得十分舒服。 关于老五被打了这件事情,老太太并不在意,老太太身边的孩子太多了,时间并没有想起来这个老五是什么相貌品行。 “说是打了你那五叔,所以先过来请罪,你那五叔是犯了什么错呀?让你打他。” 到底是身边这几个孩子更亲一些,老太太一听老五挨了打,就算记不清老五的样貌品行,也要先问问到底是为什么。 “五叔差点害公司造成几千万的损失,一直有规劝五叔,但是,五叔不听,也是这回事情闹大了,又是跟政府合作的大买卖,不过我说了几句,五叔不敢拿我下手,就打了我身边的人。” 秦戍描述起这件事情来,语气里带着一小分的委屈,一点点的请求,不过这些都是装出来的,现在的秦戍很平静,如果忽略掉语气里的那一分委屈,那么从外表来看,他表面上也很平静。 就像是知道今天来这里得不到公平,虽然语气里有一点点盼望,但是那个认命一般的语气,就好像在说,我明知道您会偏袒别人,明知道我一直在受委屈。 但是,也没有什么改变的办法,语气里那最后一丝的可怜,虽然是从我嘴里出来的,但毕竟这是一个已经认命,来请罪的人。 不管您能不能听出来,这都已经是最后的示弱了,平静的语气好像又在说着,虽然一直我是弱势那方,受不到保护,但是不管如何,让我不开心的人也都不会留在这个公司了。 “这么过分?动你手下的谁了?我看看。” 老太太往秦戍这边看着,秦戍被老太太盯着,从头到尾,眼神里都没有什么变化。 秦戍拽过来林辉,林辉从一开始进来,看着boss演戏,在boss背后当透明人,要不是现在被拽出来,老太太自己都没注意到这个人的到来。 老太太抬头,也就看见了林辉红肿的脸颊,叹了口气这才说: “老五是个不成器的,既然没有什么天赋,你就不要让他在公司了,今天这件事情,既然你都打过了,就不要和你五叔计较了。” “本来也不敢跟五叔计较,当时为着手下人着急,打了五叔,现在都觉得很是过意不过去呢,这不亲自提了礼物,来给五叔道歉来了。” 秦戍继续把身段放软,还从林辉的手里接过来路边随手买的东西,给老太太看,委屈巴巴的表示自己不是来要公平的,也不是来告状的,只是做错事情来道歉的。 “老五呢?不会还生我孙儿的气不肯出来吧?” 秦戍听见老太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