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戍为了接近林颜,早就买下在她隔壁的房子,想制造巧合。 但今天发生的事情太突然,他怕巧合太多,反而弄巧成拙,所以送林颜回来时,没有说。 然而没想到大半夜发生这种的情况。 他在睡梦里隐隐约约有不好的预感,然后听见门外的动静,就看到了马东纠缠林颜的这一幕。 那双丹凤眸倏然凝结成冰,凛然地看向马东,道:“找死。” 他几乎是一瞬间,阔步挡在了林颜的身前,抬手揪起马东的衣领,只穿着背心的他,臂膀结实硬朗的肌肉顿时暴起,狠狠将马东摔在了地上,马东当即发出痛苦的呻吟。 这并不能抵消秦戍内心的怒火,他抡起拳头,蛮横地砸在马东的脸上,马东疼得哇哇大叫,抱头求饶:“别……别打了!我错了!我真错了!” 林颜惊魂未定的披着外套站在原地看着。 “报警了吗?”忽然男人低沉的嗓音响在她的耳畔。 林颜愣愣地抬头:“没有……” “好。”秦戍点点头,掏出手机替林颜报警。 林颜望着站在走廊灯光里,稳沉的替她拨打着报警电话的秦戍,男人宽阔又挺直的肩膀莫名的让她产生一种依靠感。 她不是今天才知道马东对她不怀好意。 因为马东也住在这栋楼,平时她不免和他打交道,他经常用暧昧的话来和她搭讪,等看出她不高兴时,又说是开玩笑,让她想发火又没处发。 先前她和徐凯说过这件事,徐凯说她被害妄想症,人家的年纪都能当她爸了,怎么可能对她有意思,而且房租马上就到期了,忍忍就行了。 现在,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。 半小时后,警察局。 林颜和马东都被带回去做笔录。 马东还在狡辩,咬定自己是喝醉了酒,没有认出林颜:“我真的喝多了,走错了房间,真的是误会啊,警察同志,我女儿都快跟她一样大了,我怎么可能对她下手。” 得知马东被警察带走,马东的老婆陈兰也赶了过来,哭天抢地道:“小林啊,平时陈姨待你不薄啊,还特地给你免了几百块钱房租呢,你可不能胡说八道,害你马叔啊!” 经过检测,马东确实喝了酒,只能建议双方和解,对马东进行批评教育,林颜在旁边听着结果,心沉了沉。 她确定他有自己的意识! 马东和她擦肩而过时,睨了眼林颜,用仅有他们能听见的声音道:“跟我斗?呵,你还想不想在晋城待下去了!” 林颜穿得不算薄,室内也不冷。 可是一股凉意从她的脚底直冲她的天灵盖。 他早就知道会有什么结果! “他们还把我打了一顿呢!我怀疑有内伤!要求赔偿!万一有什么后遗症,他们得对我负责!”马东拽的跟二五八万式的坐在椅子上,指了指自己脸上被秦戍打得青紫的痕迹,义愤填膺地和警察控诉。 警察都拿他的混样没辙,皱了皱眉。 马东的伤势看起来确实有些眼中。 “没问题,可以赔偿。”秦戍突然淡淡地开口,所有人齐刷刷地看向他,林颜也有些不敢相信他居然愿意赔偿,马东露出得意的笑容,但还没有维持几秒钟,秦戍的下一句是:“但我不同意和解,并申请找我的律师。” 男人的眼神犀利:“我认为他是蓄意对我的妻子不轨。” “我没有!”马东腾地站了起来,涨红了脸道:“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是蓄意的!” 秦戍抬眸看向马东,轻嗤了声,嗓音冰冷,以一种宣判的口吻道:“你不是第一次因为酗酒闯进女租客房间,被带到警察局做笔录了。” 他的话落,气定神闲的马东立即有些慌乱:“你胡说什么!” 秦戍不紧不慢道:“两年前和五年前,分别发生过你醉酒闯进租客房间的事情,但最后都花钱摆平,不了了之。如果不信的话,你们可以去调档案。” 因为这种事情,一般档案里没有记录。 就连警察们都露出了吃惊的神色,他们会轮流换班,这种处理的事情,可能是其他人去记录的,所以他们也没有印象。 秦戍不仅知道,还准确的说出了时间。 林颜的眼底也划过诧异。 马东彻底慌了:“我不要赔偿了,我要求回去。” 他说着就要往外跑,被秦戍伸手拽住了衣领:“我让你回去了吗?” 他的气势太过骇人,穿着黑色西装,身形笔挺,像极了电影里的黑社会头目,一旁的警察想提醒这是警局的话,都在喉咙里卡了半天,才急声制止道:“这位先生,现在是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