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家稍微梳洗了一番,换了一件好看的衣服,林暖带着何小小一块去接机。 之前因为天气原因,傅致远的航班推迟到了今天中午才落地。 祥福市是没有机场的,机场修建在省城。 坐公交车实在是太累人了,刚好贺翎瑄今天也要去省城办事情,林暖干脆去找贺翎瑄蹭车。 贺翎瑄打算去省城找专门的鉴定机构出具布料安全性证明。 其实这些东西都是有国家安全标准的,但是还是有人就靠着一张嘴能把消费者哄得团团转。 贺翎瑄先是把林暖送去了机场,自己又往鉴定机构赶。 到机场的时候,距离傅致远乘坐的航班降落的时间刚好只有两分钟。 就算是省城这个机场还是很小,就窄窄的一个梯子也有不少人。 林暖下梯子的时候傅致远刚好从出口出来,他今天穿着黑色的衬衫,越发现得皮肤白亮,骨相清晰五官明朗。 林暖站在扶梯上兴奋地朝他招手,他一开始还没有注意到林暖,等抬眼看到女孩的时候脸上顿时有了笑意,但也就是这一片刻,他的瞳孔突然放大。 也就是这一个,原本还兴奋地挥舞着手臂的林暖,被身后的人狠狠的推了一把,整个人往楼下滚。 她今天为了臭美,还专门穿了一双尖口的白色高跟鞋,这一推脚下重心不稳,抓了半天都没抓到边上的护栏,跟个球一样往地上滚。 说实话,真的很痛,尤其是手肘狠狠地摔在地上,像是要骨折了一样。 给林暖最后一击的是一个路人不小心被撞倒的行李箱,直接朝着她的脑袋来了重重的一下。 直接给她砸得两眼冒星光,鼻血哗哗地流。 傅致远赶紧把人抱起来,看着梯子上的那个已经癫狂的身影,目眦欲裂。 他只是轻轻的回头,看了一眼身后那个黑色衣服的男人,那个男人瞬间会意,飞快的上前把梯子上的那个女人双手扭起来,直接擒拿住。 出机场的时候又下起了大雨,林暖就算眼前什么都看不见了,但是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哗啦啦的水声,还有小女孩控制不住的抽泣。 别哭啊…… 她费劲想要睁开眼睛,但是却发现做不到。 不是说特别疼。 就是觉得脑子里面压了很多沉甸甸的东西,压得她头上的每一个毛囊都像是有尖利的小针往里扎一样。 好不容易熬过了这一遭,又瞬间像有什么东西在吮吸她的每一个毛囊,像是要把她的脑髓都给吮吸掉了。 林暖像是做了一个很冷很长的梦,等到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,虽然身边的环境很熟悉,但是却又给她一种强烈的陌生感。 就像是从一个世界掉入到另一个平行世界里面一样。 “醒了?”傅致远听到动静,从门外推门进来。 珠帘被拨动,互相碰撞缠绕,发出了轻微的响动。 “把药吃了。”他手上还端着一碗苦苦的药,仅仅只是闻到这碗药的味道,林暖就觉得舌尖发疼。 “这个药一定要吃吗?” “嗯。”傅致远笑着看她,“怎么,害怕吃药?” “就是害怕呀,这玩意很苦。”她脸上写满了抗拒。 “而且我就只是摔了一跤,摔跤的话,就是啊,好好的养着的那些伤好了就行,干啥要吃药!” 药凉了的话,药效就没那么好了。 傅致远静静的看着她,随后自己喝了一大口,捏着林暖的下巴,不想跟她多说废话,嘴唇印了上去。 她不张口,下意识地咬紧牙关抗拒着,他熟练地捏着她脖子后面的那一块肉,硬是让她鸡皮疙瘩起了一身,下意识惊呼。 于是药水全都流了进去,傅致远抵着她的舌尖,确定药水全都流到她喉咙里面,才缓缓的退了出来。 林暖还没来得及喘气,第二口又来了。 接下来是第三口,第四口。 她只是喝个药的功夫,硬是把自己喝得心脏狂跳,喘气如牛。 “暖暖,你还记得阿珍是谁吗?” 傅致远凝视着林暖的眼睛。 老中医说,林暖摔倒之后的脉象十分的紊乱,应该是摔倒的时候启发了身体的保护机制,连带着之前的那些毒素都被体内的免疫系统攻击了。 这个时候给林暖服用解药效果是最好的,三天一过,之前的毒都可以解了。 “阿珍是我……” 话说到一半,林暖突然瞪圆了